给秘书,说容绍钦很不高兴,问秘书到底发生什么。
说话期间,桑海凝鼻尖一痒,她吸了吸鼻子。
秘书还以为桑海凝哭了。
上司的家事,他不好过问,只公事公办说:“容总饭局出来之后,就心情不太好。”
桑海凝更疑惑了。
按理说,容家剁下脚,廖城都得抖三抖,谁敢给容绍钦气受。
桑海凝觉得,问题可能还是出在她身上。
就在她要挂断电话时,秘书突然道:“我记得容总在跟您通完电话后,心情似乎更差了。”
这说得桑海凝更糊涂了。
难道她说错话了?
于是她半夜在微信上给朋友沈初一发了条消息:江湖救急,惹老板生气,面临被炒鱿鱼的危险。
容绍钦一脸疲惫。
他酒后会头疼。
容绍钦眼眸微闪,“怎么,我回来你不高兴?”
白净的小脸闪过一丝错愕,桑海凝道:“没有不高兴,我只是没有准备。”
“准备什么?”
宅子里虽然暖和,但桑海凝穿得很单薄。
容绍钦淡声道:“我不喝。”
说着,他和桑海凝擦肩而过,躺到床上。
她知道,他们婚姻不会长久,只需尽好妻子义务,问心无愧就好。
新换的床单干燥整齐,尽是阳光的味道。
桑海凝拉上被子,美美睡过去。
“我给你煮了醒酒汤,这会儿怕是凉了,我下去给你热一热。”
说完,桑海凝越过容绍钦,要开门下楼。
他身型板正高大,陷在昏暗中,莫名的压迫感。
桑海凝顿了顿,微微倾起身子,“不是说不回来了吗?”
直到现在,桑海凝都还保留着初夜。
但桑海凝并不伤心。
所幸她有留灯的习惯。
她一眼就看到门边的容绍钦。
纯黑色的丝绸衬衫和西裤,包裹着他精壮的上身和笔直的双腿。
半夜,门却砰的一声被推开。
桑海凝吓了一跳。
对桑海凝来说,容绍钦回不回来都一样。
容绍钦并不喜欢她这个妻子,甚至可以说反感。
与其说他们是夫妻,不如说是睡在同一张床上的室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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