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乐侯看到刘嬷嬷的腰腹部,也是一惊。
“这……这是谁干的?”
他安乐侯府落魄后,没什么要争的,府里早没了这些阴私手段。
“刘嬷嬷昨日早晨都好好的,人不见了一天一夜,今日跟着姜瑶回来就成了这般,是谁人所为?谁诬陷女儿身世后,可以得利?不是一目了然吗?”
姜蕊将刘嬷嬷的衣服整理好,小心没有触碰到她的伤处,站起身来,直指姜瑶。
“你小小年纪,怎会如此恶毒?刘嬷嬷年纪大了,你居然也下得去手?”
安乐侯也颇为惊讶地看向姜瑶,“这真是你下的手?”
“父亲,女儿不这样做,怎能让这老贼说实话?”
姜瑶也不争辩,大喇喇地承认,理所当然地说。
“这老妇,调换女儿的身份,是害得我流离失所的罪魁祸首,留她性命,已是仁至义尽。”
“老奴、老奴没有调换大小姐啊!”刘嬷嬷嘶哑着嗓子,大喊出声。
姜瑶狠狠瞪过去,“还想狡辩?你刚才还说有事瞒着父亲和母亲。”
刘嬷嬷膝行向前,艰难地匍匐在安乐侯脚边,连磕三个响头。
“侯爷,老奴是有件不确定的事,一直没有说出来,但老奴绝对没有做出调换大小姐这种恶事啊!”
沈氏踹得不轻,姜蕊忍不住痛呼出声,她身形纤弱,受不住力,向后倒在刘嬷嬷身边。
“姑娘!”翠柳连忙跑过来扶住姜蕊。
沈氏已经认定女儿被调换,现在只想泄愤,并不想听刘嬷嬷口中证词。
“母亲!”
姜蕊寸步不让,拦在沈氏面前。
沈氏怒视姜蕊,愤然上前,对着刘嬷嬷又泄愤地踹出一脚。
姜蕊把心一横,扑在刘嬷嬷身前,挡住了沈氏这一脚。
“啊!”
“母亲!刘嬷嬷是证人,她还未说出证词,要打要杀,也要先等她说完话。”
刘嬷嬷虽贪懒好吃,常端着奶嬷嬷的架子作威作福,与姜蕊的关系并不亲密。
但她终究是姜蕊院子里的人,多少有些感情,而且姜蕊要知道自己的身世,不能任由刘嬷嬷被打杀了。
“是父亲要审问刘嬷嬷,您这般作为,难道要杀人灭口不成?”
“她都承认有事隐瞒了,还有什么好说的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