异。
“呵呵……”
只是两声低低地笑，却叫白袍人动作一滞，立刻退到了十丈开外。
“滚！”
“眼见为实的你不信，偏信那些道听途说的，疯子救了你的命，你记住你欠我一个人情，就够了！”
顾北斗收了伞，叫凉月暴露在阳光之下：“你真的只有六岁？”
“都说瑞王是个疯子，杀人不眨眼，吃人不吐骨头，想不到传言是假的，瑞王爷就是个正常人。”
凉月晃了晃鱼竿，疯子脸上又不会写上：我是个疯子！
再说了，疯爹本来就是间歇性的精神病儿，不受刺激就好。
凉月受不了这样无端揣测他人，还拿出来在当事人面前讲的。
顾北斗回答：“世人皆知。”
凉月恼了！
“若是人，你使的是妖术，可你不是妖，所以，你是什么？”
顾北斗不依不饶。
凉月叹了口气，算了，反正也不是来钓鱼的。
“听闻……”
“你听哪个傻子杜撰的？”
“传闻中瑞王偏爱独生女儿，还带着女儿上朝，我倒没看出来他有多宠惯你。”
没人的时候，顾北斗突然话多了起来。
“如此苛待下人，你还是人吗？”顾北斗说话真是太难听了。
“我是不是人你看不出来吗？而且，你可不是下人。”凉月随口应道。
“不识好人心！”凉月转头，不再理他，也不答他的话。
她不知那一夜疯爹和顾北斗都谈了些什么，反正她是听从了疯爹的安排，叫顾北斗做她的侍卫。
只是顾北斗似乎并不情愿。
凉月回头，拉了顾北斗一把，道：“你坐到伞里来，想被晒成狐狸干儿吗？”
顾北斗却没动，还瞪了凉月一眼。
顾北斗立在凉月身后，为她打了把伞，现在日头正盛，没一会儿顾北斗后背就湿了。
“你是人吗？”顾北斗终于忍不住了。
“嘘！”凉月叫顾北斗噤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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