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伤的?嗯?”
疯王立刻紧张起来。
凉月把手指放在鼻子前竖着,轻声说:“你别小题大做!我没事!我看我还是先晕吧。”
说完,凉月就勾住疯王的脖子,把脑袋往疯王肩头一搁,把脸埋起来,不叫人看见。
顾怀酒抱起闺女,冲半曲交代了两句,就翻身上马,往回奔去。
众人总算是松了口气,虚惊一场,小命得保。
因为遇刺之事,到慈方庵的事儿被搁浅,那马车夫还不知是哪方安置在宫中的细作,不查个明白,皇帝的安全没法保证。
小皇帝在凉月床边捶胸捶床,嘴里不住地念叨着:“太气人了!这伙人连个小孩儿都不放过!”
凉月讪笑:“就好像你多大了似的。”还好是她,要是换了小皇帝,估计爹爹现在就得琢磨另立新君的事儿了。
小皇帝不当个吐槽帝真的屈才了,他又捂捂扎扎地瞎编起来:“那股妖雾来的也蹊跷,要朕说,说不定是那些刺客得罪了山里的妖怪,不然怎么就像木头似的被定住了,原来妖怪也会替天行道。”
凉月翻了个白眼儿,揉了揉额角,道:“我刚喝了药,有点儿困了,小皇叔要不您先回去歇着?”
被叫叔的小皇帝有点喜出望外,踮起脚摸了摸凉月的头,装出一副大人模样:“乖,你睡一会儿,我外头有糖水儿哥哥帮你把门儿,你睡醒了我再来找你聊天儿啊!”
又是白洞庭?
让我睡死吧!
凉月钻进被子里,她想洗洗耳朵,清净清净。
“孩子呢?”
“我在你背后呀!”
疯王心里突然纠了一下,这雾来的蹊跷,他不管那些,凭着直觉朝前走去。
而此刻,马车车夫已经像夹麻袋似的带着凉月冲出马车,他们已经到了山头,头顶就是一队刺客和投石机,任何一个都是致命的。
然而不管是山上的刺客,还是山下的车夫,都看不清周遭情况,因为,突然起来的雾已经把一切都遮挡住了。
话语说的轻佻而残忍,声音却是童声。
“喂!老三,你来了吗?”
山顶也传来一声模糊的呼喊,可车夫完全顾及不到,因为他发现自己腋下夹着的只有一团白色的雾气。
“不行啊!王爷!您刚才不是说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