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。
“爹爹……我快疼死了……求你了……给他吧……这怪物太厉害了……我们谁也打不过……”
顾怀酒眼睛有一瞬间的恍惚，他看了眼泪眼婆娑抽噎着的清莲，手缓缓握成了拳。
“来人……”顾怀酒终于下了决心，凉月透过手指缝隙看着疯爹纠结的眼神，心想着原来一切来得居然这么容易。
“等等！”
咦？
凉月偏过头去瞧，师父怎么走到白莲花那边儿了，他要直接把她祭了？
在偏殿，凉月把心思都放在一桌美食上，清莲怎么与疯爹眉目传情的，她选择当瞎子，气坏了身子不值得。
不过清莲虽然人讨厌，纤纤素手弹拨出来的曲子倒是中听，白莲花的自我修养一向偏高。
“回去干嘛？”
凉月被疯爹拉着往回走，她真想甩开他爹的大手掌，“我找顾璨去。”
顾怀酒才不会听她的。
“听话。”
就两字，凉月却下意识地点了头。
就好像顾怀酒头顶有一个进度条，凉月总是能恰到好处的叫它退回到绿色。
“还赖着做甚！”
瑞王拉着凉月就走，凉月挠了挠头，回头看了看灰溜溜的小皇帝和尴尬的白糖水，好像有点不对劲儿。
清莲魅力不够？自然不是。
“你看不住我！”
凉月又说了句，顾怀酒终于停下脚步，低头冷冷地盯着凉月。
果然，一朝被花酿坑，疯爹狂护犊子。
凉月低头看了看手腕处的手链，这几日它都没有亮过，师父和玄晖可真消停。
“陛下，你的书背完了吗？”
“没。”
“爹爹，你是不是怕我又丢了？”
瞧疯爹脸色阴沉了下。
看来是的。
她这个电灯泡不够亮？好像也不是。
那就只有一种可能。
凉月被顾怀酒拉到他身边，凉月转头看顾怀酒身后，只有半曲和几个侍卫，不见清莲。
这么快就尽兴了？
顾怀酒一来，小皇帝立马怂成个耗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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