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多少王公贵戚想邀请她舞剑一场,而豪掷万金!
更有听说,某位大学士便拜她为师,学习她的剑术。
她找自己做什么?
“快,快请。”庞县令连忙道。
很快,孟红裳便来到正厅里,她先是看了钟离忧一眼,微微愣了一下,随即便看向庞县令,淡淡道:“庞大人,我有个弟子,今日无故被衙门抓了进来,若是没什么大事,还请庞大人放人吧!”
一听这话,庞县令心里一声咯噔,顿感不妙:“你说的是……”
“江寒。”孟红裳道。
江寒?怎么又是他?大儒称他小友,又是孟红裳的弟子?
庞县令吃了一大惊,钟离忧他得罪不起,孟红裳也不是他能得罪的人。
尽管这两人都不在官场,但他们在官场都有人脉!
尤其孟红裳,被洛阳城那群勋贵视作座上宾。
看来这江家要发迹了啊!
庞县令沉声道:“快把黄典史给本官叫来!”
黄典史正准备去审讯江寒,就听到县令要见他,惊愣的回到正厅:“大人,找我何事?”
庞县令道:“江寒那件案子怎么回事?”
这件案子不是说好了定个杀人未遂吗?怎么又问起来了?
黄典史也是迷糊了,道:“江寒与邬文化在明煌茶楼试图杀害顾庭顾公子,幸得捕快赶到,才制止了江寒……大人,怎么了?”
庞县令义正辞严的道:“衙门所讲光明正大,办案要实事求是!岂可凭个人揣测胡乱断案?江寒与邬文化几个人?顾庭他们几个人?
分明就是江寒与邬文化到明煌茶楼喝茶,顾庭无事生事,言语挑衅,又令扈从闹事,江寒愤而动手,才误伤了顾庭。”
黄典史听得吃了一惊,下意识道:“可是江寒踹了顾庭脑袋几脚,怎么会是误伤?”
庞县令义正辞严的道:“顾庭用他的头去撞江寒的脚,这么简单的事你竟想不出来?按律江寒本该无罪,岂能捉拿到牢狱?黄典史啊黄典史,你为官多年,却如此偏私不明,视衙门上那块‘光明正大’的牌子为何物?不查仔细便胡乱断案,衙门公义何在?还不快去把人给我放了!”
黄典史听得满身冷汗直下,忙道:“是,大人教训的是,是下官糊涂,下官这就去把人放出来。”
庞县令道:“速去!再去警告顾庭,莫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