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晏辞身体一僵,下意识停住了脚步。
刚刚谢晏辞将事情的源头引到安王身上,木锦夏立刻就承认了是她做的,正好说明安王来这里肯定有不可告人的目的。
谢晏辞看了看周围,抓住木锦沅的胳膊就往前走。
直到回了客栈的房间才松开她。
“你这么紧张做什么?”木锦沅有点喘,抬头望着如临大敌的谢晏辞。
“小心隔墙有耳,安王的事情不是你随意能议论的,那你胆子太大了,敢拉着侯府那两个蠢货去挑衅安王!”
“这不是有谢指挥使在吗?”木锦沅暮地一笑,狡黠的语气中隐隐掺杂几分撒娇的意味。
一瞬间,房间里的气氛剑拔弩张。
木锦夏一听到要告到圣上面前去,小脸唰白。
木锦夏一喜,终于有人帮她说话了,“皇城司指挥使都说你们冤枉我了,真的不是我。”
木锦沅看向谢晏辞,目光充满探究,不知道他在搞什么。
“王爷也在,正好,我刚刚审完县令和在山里违规开采金矿的李福海。”谢晏辞冲安王行了一礼,眼神却一直盯着安王的反应。
又看着安王道:“我刚刚在下面问过掌柜的,这层楼都被安王包下来了,可李福海怎么会在这里和县令吃饭?还胆敢设计陷害侯府三小姐?”
安王目光一凛,“怎么?谢指挥使是在怀疑本王?”
“我只是实话实说。”谢晏辞迎上安王的目光,毫不畏惧,“既然世子夫人说和她没有关系,我只能将这些事情如实禀告圣上,自有圣裁。”
要不是安王蠢,要不就是这件事情和安王也脱离不了关系。
“县令确实该死,可他的帮凶也不能放过。木锦夏作为世子夫人,竟做出暗害小姑子的事情,侯府也有规矩,侯府的家事,沈姐姐还是将夏妹妹带回去交由侯夫人处置。”木锦沅提醒沈书慧。
“木锦夏,跟我回侯府!”沈书慧被一提醒反应了过来。
安王背在身后的手一紧,“这县令好大的胆子,差点儿害了侯府三小姐的清白,竟然还敢私自勾结外人开金矿,十个脑袋也不够他掉的!”
“王爷说的对,他确实该死。我刚刚审问县令的时候,他招认收受了李福海的贿赂,残害文安堂的女童,但他说他不知道侯府三小姐的身份,只知道侯府三小姐是李福海送给他的乐娘。可李福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