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……
“你去照顾一下客人。”永宁侯夫人示意了一眼沈书慧。
只要是姓木的,她都不想看见。
沈书慧看木锦沅的眼神恨不得将她千刀万剐,可这么多人在这里,又不能真的跟她撕破脸。
“你想说什么?”沈书慧带木锦沅到了后院的凉亭。
“沈姐姐想来是把杜家的事情怪罪在我身上了?”木锦沅望向一脸怒火的沈书慧。
“你个晦气的女人,早知道你克夫,我就不该偏听偏信将你介绍给我娘家弟弟,害的他们……”沈书慧提起来又气又伤心。
连她的孩子都跟着杜家去流放了,她连最后一面都没有看到。
以后也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。
“沈姐姐错了,杜家被判的如此重,不是因为我。”木锦沅一说完,沈书慧一僵。
这是什么意思?
又故意抬高声音故作愧疚道;“我知道姐姐一直怨恨我,可感情这种事情不能勉强,我还以为姐姐是真心来祝福我的,不成想……”
“夏妹妹,我这不就是在祝福你吗?喜宴上可不能哭哭啼啼的,不然别人还以为是在哭丧。”木锦沅懒得看木锦夏的两幅面孔。
旁人听到木锦夏的话面面相觑,明显能感觉到木锦夏就是故意去气木锦沅。
谁都知道当初是木锦夏抢了木锦沅的亲事嫁进了侯府,如今竟然又和木锦沅成了同父异母的姐妹。
木锦夏节节高升,木锦沅的亲事迟迟没有着落,外面都在传她自带晦气,克夫。
“夏妹妹能成为世子夫人,自是喜事。只能说妹妹和世子感情好,不然也不能让规矩森严的侯府把你从妾室抬成世子夫人。”木锦沅微笑回应。
旁边的人有憋不住笑的,这不就是嘲讽木锦夏用狐媚手段以色侍人,不然就木锦夏这个身世除了给永宁侯府除了丢人没有别的作用了。
“总比你当街和父亲断亲的好,要不是你做的太过分也不会给你自己惹上晦气,如今京城中怕是没有男人敢靠近你了吧!”木锦夏面带微笑,压低声音在木锦沅的耳边故意戳她的痛处。
如今没有过多长时间木锦夏就被抬为了世子夫人,木府的事情更有意思,木锦沅和木锦夏的身份也发生了转换。
“木锦沅来了!”不知道谁喊了一句,内厅的女客都看向了外面。
“木锦沅怎么来了?她不是和木府彻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