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杜家突然改口,说木秉文是受了他们的胁迫,而那个账本上的进账没有在木家搜到,而木秉文说那些银子他根本就没有收,全数还给了杜家。账本成了木秉文翻案的证据,账本反而成了杜家贪墨官盐的铁证。”
“这种话,谢指挥使也相信?”木锦沅嗤笑,“木秉文连我母亲的嫁妆都不放过,他怎么可能拒绝杜家给他的巨大好处?”
怕是他也不敢往家里拿!
“你可知道木秉文在外面还有什么私产?”谢晏辞追问。
木锦沅眉头紧锁,忽然想到了一个可能,“头些日子木秉文出去了一趟,我以为他可能是出去办差没在乎,会不会和这笔银子有关系?”
奇怪的是这些年他和婉娘一直算计她母亲的嫁妆,确实没有见过木秉文往家里带过银子。‘
他敢帮杜家是冒着掉脑袋的风险,那收的好处自然不是一星半点。
木锦沅脸色凝重如霜,看见在外面的谢晏辞脸色更冷。
“夫人还好吗?”谢晏辞看木锦沅凝重的表情,眉宇间不由得涌上几分担心。
“为什么木秉文会被放出来?他的账本不是被你拿走了吗?为什么他还能好好的出来!”木锦沅不能接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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