洛承风听她这语气颇有不差钱的意思,再扫一眼桌上的好酒菜,面无表情道:“我本想着你们没钱了,今晚不知有没有饭吃,这才带东西过来。看来是我多虑了。”
飞鸿这才知道手里的东西是洛承风给她们带的,忙道:“不是的大人,这些用的可都是三娘的棺材本!她是想着今天刚出来,怎么着也得吃顿好的去去晦气,这才买了这许多,平常都够我们好几天花销呢。”
三娘立马哀叹:“哎,可怜的孩子,是老婆子我没本事,害你跟着我受苦。不过,等以后去大人给的摊子上做起生意,咱就能搬离这个鬼地方了!”
“三娘,您别这么说,都是我连累的您……都怪我小时候身子不好,吃了那么多药……”
母女俩这就抱着哭起来了……
“哎呦!”赵二姐一眼瞧见地上的木屑碎瓦,推开飞鸿冲进屋内,“你们怎么把我房子搞成这样?你们得赔!”
三娘亲见赵二姐推开飞鸿的样子,怒骂:“赔钱就赔钱,你推人作甚?”
“等等……”她朝外喊了一声,接着去扶三娘的肩膀,“您先去床上躺。”
三娘一连串的“哎呦”:“不行不行不行,哎呦,不行,太疼了,我站不起来。”
飞鸿:“哎呀您别乱扭,我抱您,我抱您上去。”
“没……哎呀……”飞鸿刚抱起三娘,三娘疼得狠狠抽了一下,飞鸿吓得赶紧把人放回地上。
她只能先让三娘就这么躺着,赶紧去给洛承风他们开门。
“久等了洛大人、赵二姐,三娘她……”
房梁似乎觉得自己很委屈,“嘎吱”一声,裂出更大一个口子,屋顶哗啦啦掉下一排瓦片。
隔壁传来房东赵二姐的骂声:“拆家还是打仗啊?喝多少啊就拿我房子撒气?”接着是门板吱呀的声音,“我倒要看看你们在搞什么名堂!别是把我房子弄坏了!”骂骂咧咧的声音越来越近,母女俩同时做鬼脸——今天怕是又要干一顿仗。
门外的脚步却是顿住,只听赵二姐突然换上甜得发腻的声音:“呀,这位公子,您找谁?”
门外的赵二姐听见响动,“咦”了一声:“咋了这是?受伤了?”
“柳姑娘,是我,洛承风。你们怎么了?”男子的声音问道。
她那尖嗓,穿透力极强,吼得整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