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不是!是不是!哈哈哈哈,我就知道你是同道中人,来来来,喝喝喝!”许四仰天长灌。
飞鸿捂着脸喝了一口,把剩下的都灌进袖中囊袋。
“不过,这诨号最开始也不是衙门里来的,你晓得是谁起的不?”许四啪的一下把空碗拍在桌上,飞鸿麻溜地给他添酒,“许伯您快说,谁起的?”
许四神秘兮兮地小声道:“媒婆儿!哈哈哈哈!”
“啥?”飞鸿脸上的惊异十分夸张,满足了许四的预期。
许四得意得拍桌:“是不是意想不到?是不是意想不到!”
“可不的!太意想不到了!可到底是为何啊?”
飞鸿一副求知欲爆棚的姿态,给许四爷连连敬酒。
柳飞鸿立刻改口:“不不,这不是给您的,我是想麻烦您把这个给三娘,好歹让她在狱里能打点左右,免得被人为难。”
“你以为我五城兵马司的牢狱是菜市场吗?还能用金银打点?哼!”洛承风居然更气了,“罢了罢了,我不与你多说,快快走吧,别耽误我办差。”
“三日吧。”
“为什么这么久!?”柳飞鸿一时没忍住,脱口而出。
洛承风不好告诉她是因为如今南城兵马司里塞满了皇亲贵戚,为了让每个人都能领到一份差,一件事必须要分给五个人干,五个人里有五个半整天见不着人,没错,五个半,多出来的半个还在吃奶。
“恐怕不行。今日你所言我还需要和春三娘答对,万一你二人见面串供了呢?”
“那……那不然……”柳飞鸿说着从怀里拿出一个荷包。
洛承风立刻冷脸:“我愿意和你说这么多,是看你一片孝心,且发心还算是正直。你若拿金银俗物辱我,那可真是让我寒心了。”
两人出了南城兵马司衙门直奔郭宅,敲开门只见到一位瘸腿的管家,而结果正如柳飞鸿所料,管家一口否认家里曾经丢过人:
“我家老爷虽然只是个七品县令,好歹也在宝庆县做官断案十余载,家里要真是出了这么大事儿,还用得着您亲自登门?我家老爷自己个儿就能审个水落石出。大人,您还是去其他地方问问吧。”
说完,哐叽一声重重关门。
“程序如此,你便回家安心等待吧。”
“三娘在牢中受苦,我怎能安心?大人,如果实在不能加急,那是否可以让我先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