毕竟现在温乔还没有和皇帝说关于萧景珩的事情,若是这事再和太后说了,太后难免也会夹在中间左右为难。
一边是温乔和她的亲生孙子,一边又是她自己的亲生儿子,无论怎么想都是很纠结的,温乔干脆也就没跟太后说这事儿,免得太后再因为这件事儿头疼。
她现在才大病初愈,并不适合再浪费太多的心神放在这种小事上,温乔自己能解决的事情,便不用再跟太后说了,免得叫她平白跟着一块儿担心。
“三表兄先把上衣脱了吧,我这准备来给三表兄施针了。”
温乔到了皇子所之后,提着自己的药箱轻轻的开口。
她这一次出门只带了画屏一个丫头,并没有带代巧来,因着平日里画屏沉稳些,一些事情跟画屏说了她心中也有数,不会说漏了嘴。
可代巧就不一定了,许是她年纪稍微小一些,这些年在宫中又一直没有吃过什么苦,都是跟在太后身边伺候的,平日里接触的也都是太后身边伺候的那些宫人,自然心眼子也就没有这么多。
画屏或许是天生就比较稳重,也可能是家庭的变故。
温乔当时只是随意的查了查她们的身世,并没有仔细的追问他们家庭背后所发生的故事。画屏的原生家庭便不太幸福,所以可能才导致她小小年纪便已经看懂了人间疾苦。
萧景珩点了点头,在床上坐着,把自己的上衣脱了下来。
赵嬷嬷从一旁看着,虽然觉得心里有些不大合适,可到底也是为了给萧景珩解毒,便没有多说什么,就怕这种事儿传出去对温乔的名声有影响。
她倒不是顾忌着什么,只是怕温乔这么好的姑娘,到时候若有人说她的闲话,温乔再一时承受不住什么的。
不过这屋里头就只有他们四个人,想来也不会有什么人往外传的。
赵嬷嬷想了想,便没多说话,只从一旁帮着温乔把拿来的东西跟着画屏一起分好了就站到一边,不再有什么其他的动作。
毕竟她在府外还有家人,这些年她挣来的银钱也都悉数给家里人送过去了。
之所以这么积极的想要去典当长乐的嫁妆,也不过是为了能顺利的拿到下个月的月银罢了。
李彦兰说完,冷笑了一声就走出了书房,她现在还得赶回去阻止蓝芩去典当长乐嫁妆里那些贵重的东西。
既然刚才温丛庆都这么说了,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