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讯息,纷纷将幼崽放开。
是那条脑袋上缺了一角的藤蔓,它好奇地游到淤泥处,方才从地面破土出来时,身上的吸口不小心吃到了这些黑色的东西,什么味道它尝不出来,但是它却感受到了千万种神奇的难以言语的负面情绪。
可眼前这只小黑狼却截然不同,它只是静静地待在那里,幽黑的眼眸里透着几分无辜,身姿微微蜷缩,毛绒绒的尾巴乖巧地搭在身侧。即便林喃的藤蔓毫无顾忌地游走、摩挲,那些吸口近乎贪婪地吸附、触碰,小黑狼也只是偶尔轻颤一下身子,发出几声绵软无力的呜咽。
这般温顺的模样,让林喃心一下子软了。
他被那藤蔓肆意地“玩弄”着,脸上已然露出了羞愤与屈辱的神情。明明是在战场上所向无敌的战士,此刻却如一盘被精心烹制、剥去盔甲摆盘上桌的菜肴,毫无还手之力。
他不该这样的。
哨兵这样想着,他全身伤痕累累,却又抵抗不住那些吸口抚慰的诱惑,有密密麻麻的瘙痒从伤口处泛滥,像是无数只小虫在血肉里钻动,痛意混合着这怪异的舒适,搅得他脑袋一片混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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