割吧、割吧,他们做成血粑好歹能撑个大半年,解解馋。
冰天雪地前行相当困难,车子时不时趴窝,大部队继续前行到兵站汇集,留下两三辆车援救。
战士们并到其他车,留下汽车兵自己修车。
还得赶紧换人,不然一会儿拖出来的就是冰冷的尸体。
这下胡连长才放心带着车队离开。
停下车,胡连长找到陆远平,“你的木板给我们几块!”
“好!”陆远平没问,胡连长开口时他便明白做啥的。
咱们这一趟往外走,日子要比他们好些,他们一直守在荒郊野外,要工具没工具,要人没人!”老朱叹道。
割肉时老朱也舍不得,可那些小战士瘦巴巴,盯着肉不停吞口水,脸上、耳朵、手脚冻得稀烂,心不自觉地软了。
“胡连长,给他们几块木板吧!”冯素莲见战士脱掉大衣往车底下钻,躺在冰雪上。
就这么站着都冻得脚痛,躺下去是什么滋味?人都冻木了还怎么修车?
“?”胡连长愣了一瞬,对呀,怎么没想到呢?
车里就够冷的,下了车更冷,连个避风的地方都没有,风从四面八方袭来,身上热气很快被带走。
汽车兵拿扳手的手很快和扳手粘在一起。
“咱们这一路送,要不了多远,咱们准得送完!”冯素莲低声对老朱笑道。
“唉!想来他们有一两年没吃肉,咱们好歹上来前吃过几顿。
他们看肉那眼神跟狼有啥区别?恨不能生吞!这高原苦啊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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