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片刻后，她忽然淡淡说道：“楚公子，若你不是一介商人，朕恐怕还真的要怀疑你是哪个朝臣派来的耳目了。”
楚南听得此言，心中微微一跳，但面上依旧维持着不动声色。
程玲玉目光微动，眼神深深地注视着楚南，仿佛想从他脸上看出些什么。
片刻后，她轻声一笑，语气中带着一丝冷意：“你的意思是，这份密报，可能另有隐情？”
程玲玉眯了眯眼，修长的手指轻轻敲击着书案的边缘，发出细微的声响。
她语气淡然，却透着一股隐隐的压迫力：“楚公子，既然朕愿意问你，自然不会介意你的身份。说吧，无需顾忌。”
“不错。”楚南点点头，语速不疾不徐，“景王谋反之事虽未确凿，但臣以为，无论是囤积粮草还是招募兵马，这些事绝非一朝一夕能做到。”
“可恰恰就在此时，密报送到了陛下面前，臣难免会多想。”
“是否有人故意选择在这个时候，把这个消息送上朝堂？”
他抬起头，目光坦然：“臣只是觉得，这件事情来得未免太过……巧合了些。”
“巧合？”程玲玉挑了挑眉，语气中多了一丝兴趣。
楚南微微一愣，随即放下手中的茶杯，眼神从容地看向程玲玉。
他拱手作揖，笑着说道：“陛下慧眼如炬，臣确实有些想法。不过……”
他稍稍顿了顿，语气变得谨慎，“臣身份卑微，不敢妄自揣测朝堂大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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