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奇，隐隐还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期待。
“一个商人，真的能做到这一步？”她低声自语，目光中闪过一丝狐疑。
这几天，她一直密切关注楚南的动向。
他的表情一如往常的平静，但眼神中隐隐透着一丝疲惫。
毕竟，一周高强度的训练，他不仅要指挥士兵，还要亲自参与，这种付出是无法用言语轻描淡写的。
“陛下，这么晚了——”侍女欲言又止，却在程玲玉冷冷的目光下止住了话头。
“无妨，我自有分寸。”程玲玉摆摆手。
以及他如何在人数劣势的情况下，大胜那些散兵游勇的事迹。
程玲玉的手指轻轻敲着桌面，眉头微微蹙起。
若说他只是靠运气，这未免太过牵强。
“有趣。”程玲玉嘴角浮现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，站起身来。
她披上了一件深蓝色的斗篷，遮住自己的脸，转身对身边的侍女说道：“不必让上官雅儿陪同，我亲自去一趟北大营。”
一开始，她只是觉得这个人聪明，有些独特的见解。
但如今看来，他的能力远不止于此。
北大营的消息，传到了皇宫。
夜色沉沉，灯火如豆，宫殿内一片寂静，唯有程玲玉坐在书案前，目光静静落在一份刚刚送来的密报上。
密报详细记录了楚南在北大营的表现，包括他用短短一周时间调教出三千纪律严明的士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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