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谢晚晴知不知道自己心心念念的夫君,私下居然罔顾礼法,对大嫂说这些糟污话。
见戚修玉还诋毁戚缙山,谢明月又凑近了一些:“当年你同谢晚晴做的事,我都知道了,还想挑拨我与戚缙山的关系,下辈子吧!”
她鲜丽明媚的面孔,在夜里宛如熠熠生辉的繁花。
戚修玉恍惚一瞬,镇定微笑:“明月,你对大哥的抵触,全家人都知晓,又何必为了怕我伤怀,故意如此说话?”
他眼角余光瞥到拐角处的一截玄色衣袍,突然张开双臂,将谢明月猛地往怀中拉。
“你分明还记着我们当年的情谊。”
谢明月猛然一悚,可男女的力量如此悬殊,她根本争不过他。
电光火石间,戚修玉被人从身后一拳挥开,紧接着,她便落入了一个弥漫着冷木香气的怀抱。
谢明月的眼眶瞬间红了。
她头也不抬,赖在戚缙山怀中,告状:“夫君,你弟弟他好不要脸,竟然妄图轻薄长嫂!”
“既然回来了,那就换一件新的。”
她又吩咐谢晚晴:“如今修玉回京,不比以前在晋州,那些行头什么的,你别忘了张罗。”
指甲掐入掌心,好在这时戚修玉朝她暗中伸手相握,令谢晚晴宽慰不少。
当初她和戚修玉谋划的那件事,谢明月一直以为是戚缙山做的,她只恨戚缙山对她强取豪夺,怎么可能原谅戚缙山,一定是装的!
谢明月已经不是谢家女儿了,且十年无出,不理世事,在这府中不可能比得过她。
她打量着长久未见的戚修玉,突然从他袖中里衣的束袖上发现了一块靓蓝污渍。
戚修玉目光一闪,随即将胳膊从谢晚晴手中抽出,对着看过来的家人们微微一笑:“是在晋州时,有次作画不小心染上的,未洗掉,便由它去了。”
罗氏闻言,更加心疼儿子在外没人照顾,受了苦。
顺清侯也轻咳一声,和稀泥:“是啊,缙山,你在朝中操心,回家就歇一会,正好明月身体恢复了,你们要抓紧,给我与你们母亲再添个孙子。”
谢明月抿嘴不言,这群人迫于戚缙山的威压,不敢发怒的模样,当真好笑。
她本在心底偷笑,谁曾想顺清侯突然来了一句添孙。
谢晚晴握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