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汉良欣喜若狂,做梦不会痛,他的曲畔没有死,她,真的回来了!
曲畔被楚汉良熊抱住,勒得一声闷哼,伴着布料的撕裂声身上骤然一凉。
果然,该死的男人就没打算放过她,曲畔挥拳砸向楚汉良太阳穴,却被楚汉良大手包裹住粉拳。
她苦练多年的武功,遇上楚汉良竟毫无胜算,曲畔深感挫败。
楚汉良看到曲畔脸色郁结,俯首轻吻略显红肿的唇。
“宝贝,你不想吗?”
当初他们琴瑟和谐,分别五年,他一见她便情难自禁,而曲畔像是极为抗拒,楚汉良心里很不舒服,可他还是不愿强迫她。
硬的不行她只能迂回,曲畔哼了声,如同从前撒娇生气的样子。
楚汉良忍着没碰,起身拿被子裹住曲畔扛起就走。
“你干什么?”曲畔抓狂。
楚汉良连人带被子扛下楼丢进车里,开车直奔少帅府。
他的女人不该住在别人家,要住只能住进他的府邸。
曲畔倒在后座上,不着寸缕的她连逃都没法逃,可她一刻也不想与楚汉良共处,她必须想办法逃走。
似乎是猜到了曲畔的想法,楚汉良开口,声音依旧暗哑。
“你再敢逃,别怪我打断你的腿。”
他必须威胁住她,等到回府后他们再坐下来好好谈。
“我不逃……”曲畔道,“你先给我件衣服穿。”
明知道曲畔要衣服的目的,楚汉良还是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丢到后座。
“我不说,我要你说。”
楚汉良大步上前,不顾枪口抵上胸膛,结结实实将曲畔抱进怀里。
咔哒,脑后一声打开保险栓的脆响,楚汉良回头,曲畔的脸出现在黑洞洞的枪口后。
曲畔是真的后悔了,她原计划楚汉良搜过确定她已离开便不会再来,如此她便可以寄住在霍润铎家直到婚礼当天,谁料这男人竟疯了般紧咬着不放。
楚汉良望向曲畔,一双黑黢黢的眸子风云变幻。
“你说为何……”曲畔冷笑,打量五年不见的男人。
男人已彻底褪去当年的少年气,本就立体的五官变得更加深邃,身高腿长,玉树临风,唯独那咄咄逼人的气势没有变,甚至因为年岁的增长而愈发峥嵘,让人看一眼便觉惊心动魄。
楚汉良伸出去的手悬空,可他怎会再放过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