曲兰倒是会对她动手,可曲兰压根不知道她在老宅。
除非……楚汉良?
想到楚汉良看向窗口的那一瞥,难道他当时已经看到了她?
楚汉良,你真是好狠的心!
早知如此,之前在老宅就该杀了他,哪怕是当着他孩子的面也不能心慈手软,都是她的错。
“楚!汉!良!”
听着曲畔咬牙切齿念出楚汉良的名字,刘妈身子一个哆嗦。
小姐的杀意太浓了,可那人为什么非要小姐死?
“会不会是误会?”
曲畔摇头,“当初他与曲兰合谋害我,如今不过是变本加厉而已。”
“可小姐和少帅是夫人活着的时候定的娃娃亲,怎么楚家人会如此恶毒?”
提到早逝的母亲,曲畔神色黯然。
“阿爸当初就不同意这门亲事,嫌弃楚大帅妻妾成群,担心我嫁过去吃亏……
想来爹那个德行,做儿子的又能好到哪里去,都是一丘之貉,没一个好东西。”
如果早知道自己救下的是一匹豺狼,当年自己无论如何也不会去管垂死的楚汉良。
想到自己曾满心憧憬,等待着他们的孩子降生,楚汉良却派曲兰亲手毁了她的期盼,曲畔怎能不恨。
刘妈叹气,“楚家人不好,可老爷找的那替嫁女也……哎!”
曲畔冷哼,“曲兰全是仗着少帅未婚妻的身份狐假虎威,可惜,她猖狂不了几时。”
就在主仆说话的功夫,卡车被拦在城门口。
“下车……”
守城门的士兵荷枪实弹,每辆车都得仔细盘查才能放行。
刘妈一探头又缩了回来。
“小姐,不好了,少帅就在车外面……”
“老爷打电话来,让咱们赶紧都搬去城里。”
曲畔蹙眉,“怎么?”
曲畔冷笑,“我会掐算。”
尤其会掐算何时是楚汉良的死期。
秋菊被凶巴巴的曲畔惊得倒退,扭身跑开。
若不是三天后要手刃仇人,她真该去福县一趟,祭拜下她那可怜的孩子。
“小姐,不好了……”
秋菊去而复返,脸色焦急。
曲畔听到吵嚷声,开门问在廊下洒扫的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