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羽闻言,想了想伸出大拇指:“有道理。”
如果不是柴刀的解释,总不能是水有问题吧?
他和家里人这么多年都是吃这条河的水,也没发现有问题啊。
不是水的问题,就只能是外面的野蛮人太脆弱了,比他体弱多病的弟弟还要脆弱。
没办法,赵羽只能很耐心的在这里等。
这一等,就足足等了半天。
就在赵羽怀疑冯阳是不是就会就此傻掉的时候,冯阳终于不再惨叫哀嚎,重新虚弱的躺在地面,眼眸也渐渐浮现神采。
赵羽不由得激动:“我就知道你不会疯的。”
他的钱终于是回来了。
冯阳费劲的抬了抬眼皮,又看着赵羽,陷入茫然。
他怎么了?
哦,对了。
他想起来了,他自告奋勇让赵羽带着他离开地下,逃离邪祟的封锁,尝试和州牧府传信。
结果没想到,赵羽和疯子一样,带着他直接扎进黑风里...当时他想挣扎的,结果根本来不及就被带入了黑风之中。
再然后,他没有被拉入绝望深渊...赵羽似乎是使用了某种很了不起的法门,隔绝了绝望之风绝大多数的力量。
可哪怕少许,他却也感觉到神魂被疯狂拉扯,来自于绝望深渊的呓语,也让他痛不欲生。
再然后,他好像是离开了黑风范围?
如果不管他,以他的心境,有个半个时辰,差不多也能勉强恢复正常。
结果赵羽不知从哪儿取来了一种很诡异的水往他身上泼,本就重创的他,瞬间感觉到神魂似乎正在彻底消融,恍惚间看到了奈何桥,看到了传闻只盛开在幽冥地府的彼岸花...
想着想着,冯阳又呆呆的看着赵羽,眼眸晶莹...杀人也不过是头点地啊。
赵羽又挥了挥手,颇为关心:“你没事吧?”
对于谁是野蛮人,他不想发言。
“这家伙只要带出去了,我就有足足180两银子呢,可不能让他死了。”赵羽只能又凝聚出翅膀,拉着冯阳变成流光。
全身青筋暴起,隐约能看到无数的血管正在裂开。
恍惚间还看到,似乎有一个虚幻的冯阳正很诡异的被往地下拉。
赵羽看一眼柴刀:“柴刀,这什么情况?他怎么比我想象中还脆弱?还是你给他的罩子不顶用?”
他大柴刀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