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日,祖师登坛高坐,讲经说法,此作祖师回府后,头回开讲大道。
姜缘入班中听讲,真见得祖师唤集来。
真见拜礼道:“师兄。”
姜缘回首见此师弟,白发飘搔,多现老相,他惊道:“师弟,你怎个这般?”
真见笑道:“师兄,弟子得师父召见,明得生死,奈身为酒色财气伤根本,再不修行,惟愿居山中,学个礼罢。”
姜缘赞叹:“师弟终‘见’了。”
真见颔首道:“今方知师父昔年除我法名作个‘见’字,是个何理。”
不经事终不‘见’,‘见’时方恨年晚。
姜缘笑而不语,他静候多时,真见落座他身后,尊奉师兄。
祖师坐高坛,见是人齐,方是开讲……
祖师扶起童儿,说道:“黄婆门道,甚易也,故童儿歇歇无妨。”
姜童儿不依,说道:“五人将齐,未敢歇也,只道五人齐全,再歇不迟。”
祖师颔首道:“我尚以为,有个教我走眼的。真见倒个灵性,知归山来,未丢性命。”
心猿难定,二神定教唆心猿兴起刀兵,旁门左道怎个拦,故性命多危。
祖师想罢,拜个棋盘,教与童儿走上两局。
姜童儿败阵,哄得祖师欣喜。
祖师笑道:“童儿,你请五人,尚缺黄婆,是待歇歇,或个一鼓作气?”
姜缘闻说,倒身下拜,说道:“该一鼓作气,望请师父教我!”
姜缘闻说,顿知戒尺利害,祖师时常持戒尺打他,未想戒尺个异宝,他说道:“不敢要师父戒尺,凭是师父教诲,给弟子个道气儿兵器作罢。”
祖师沉吟半响,说道:“你这童儿,平日虽不安分,但有向道心,可贵,可贵!若教你使个刀枪剑戟,沾些杀伐,于你道终是不美,教你使个无锋兵器,你愿否。”
姜缘说道:“愿也。”
姜缘欣然应允,与祖师走上两局‘象棋’。
不消多时。
祖师坐蒲团,说道:“我方进洞府,见外边有人,我参法会多年矣,洞中弟子尚未走尽?是哪个弟子,倒教我走眼。”
姜缘说道:“师父,早些年头,洞中弟子去尽矣。缘是真见下山为酒色财气中伤,遇个妖魔害命,逃命归来,洞府门旁红缨枪正是妖魔兵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