拦住了要走的两人。
“再赌一场。”
语气不置可否。
“我们不赌了。”
“赌不赌可由不得你们,若是不赌可难走出这个村。”
云洪淡淡一笑威胁道。
高大男子直接拔出身后铁棍。
“不要欺人太甚。”
瘦男子拦下他的伙伴。
云洪摊了摊手,表示很无奈。
那男子丢下一个大包裹。
“都在里面。”
云洪微微笑道。
“慢走,不送。”
陈大风却无法阻止,只能求助云洪,云洪顿感不妙。
“黄土村现在很糟糕,很多人出现了贪婪的欲望,虽没到家破人亡,妻离子散,但也相差不远了,速来。”
他们开业了。
夜幕降临,黄土村的宁静被一处隐秘角落的喧嚣打破。
那两人租下的房间下,竟悄然开设了一间地下赌场。
“我赢了!我赢了!把筹码都拿过来!”
赌桌旁,人们或眉头紧锁,或得意扬扬,赌资在指尖流转,贪婪与欲望在空气中弥漫,仿佛连空气都因这交易而变得浑浊沉重。
渐渐的黄土村很多人都加入其中。
远处,新建的农家乐炊烟袅袅升起,与蓝天白云交相辉映,构成了一幅和谐美丽的乡村画卷。
可却来了与这个环境格格不入的两个男子,一个尖嘴猴腮,鹰钩鼻,双眼凹陷,一个圆盘大脸,长相凶残,脸上被人刻过字,看不太真切。
初来乍到,就引起了黄土村的注意,当然还有陈大风的注意。
昏黄的灯光下,烟雾缭绕,赌徒们的脸在光影交错中显得扭曲而狂热。
骰子撞击碗壁的清脆声、牌九翻飞的哗啦声,以及不时爆发的欢呼或咒骂,交织成一曲疯狂的交响乐。
便让他们进了村,而他们当天就盘下来了几座连着的房间。
几天后随着几声鞭炮的响声。
村头那口老井旁,新建了休闲广场,孩子们在树下树上欢笑嬉戏,老人们则在树荫下摇着扇子,谈笑风生。
村后的山坡上,梯田层层叠叠,金黄的麦浪随风起伏,一片丰收的景象。
顺带拍了拍后背的包裹,和腰间的钱袋谄媚地笑道。
伸手不打笑脸人。
村里人也没有透露出恶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