缤缤可能是待着不舒服,要闹着回去,她小手往门口指着,示意要走。
沈清欢抱着女儿,“如果嫂子一定要我赔钱,就去医院开个证明,证明是我的药害得大娘这样,如果没有,那就闭嘴。”
她这里有证明,但她没拿出来,觉得孙二妮没有讹到钱还会再闹,现在让她停火不闹,也太便宜了她。
等孙二妮闹大了,就有她好受的了。
“行,我就让你看个明白,你哪里来的胆子,随便就给人弄药。”
沈清欢跟她来到了白家。
孙二妮声音夹着怒气,“沈同志你那药是咋搞?把我婆婆治得又拉又吐,现在还在床上起不来。”
沈清欢:“她是不是吃了不干净的东西?”
“啥不干净的东西?我们家可没有虐待老人,每顿都是干净的。”
“不可能。”
那药膏给医生看过,还开了证明,不可能是她的药膏出了问题。
沈清欢抱起缤缤,“我跟你过去看看。”
她先不告诉家里自己失忆的事。
省得他们担心。
差不多中午的时候,缤缤睡了,沈清欢就找出纸笔写起了家信。
“也不是说不干净,有时候隔夜的饭菜也会引起肠胃不适,现在白大娘怎么样了?有没有去医院?”
“去啥医院,她不愿意去医院,她就是用了你给的药膏就成这样,这药你自己瞎弄的是不是?现在我婆婆敷了整个人都没了精神,你得给我们个说法。”
白大娘的儿媳妇叫孙二妮,跟上回沈清欢见她时一样的脸色不太好。
沈清欢问:“孙嫂子找我什么事?”
她就写一下自己在这边的情况,然后问家里人怎么样了,身体好不好,工作顺不顺利。
这样不会出错。
而缤缤呢,沈清欢给她做了个鸡蛋青菜面条,面条是那种现成的挂面。
揉面她还不会。
弄完信回来,就碰到了白大娘的儿媳妇。
下午把信拿到了通讯连,让战士帮忙寄出去。
中午冯炽没有回来,他依然是让小汪帮她去食堂打了饭。
沈清欢回到家后,把自己以前的介绍信,下乡证明找出来,上面有她安城的地址。
缤缤在旁边玩的时候,她就在想这信要怎么写。
她家里有父母有两个哥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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