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卢家的事,你怎么看?”行至距离清水县城已经有一段距离的时候,一直闭目养神的陆卿忽然开了口。
“这里面似乎牵扯很多。”祝余并不需要多加思索,心里面对这个问题已然有了答案,“有人处心积虑要卢家出事,我最初以为,或许是那卢记翅膀硬了,不若最初那么听话好摆弄,所以被人给灭了口。
结果发现了酒肆里的酒坛,酒坛里是陈年佳酿,外面还沾了和鬼仙庙里一样的香气,似乎和鬼仙庙有牵扯。
且不论卢家大爷到底有没有到鬼仙庙里去真的求过财,单是卢记掌家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的节骨眼儿上,他家里的酒和酒曲都发酸发臭了,就绝不是什么巧合。
对方想要的可能不止是卢家人的命,还要他们家从此彻底断了重操旧业的后路。”
说完,她顿了顿,问陆卿:“若是真被卢家给卢二爷捐出了功名,足够让他们翻出清水县县令的手掌心么?”
陆卿听她这么问,微微一笑:“这清水县的县令名唤李文才,自己本是出身布衣,此前拜在陆嶂门下,现在姑且倒也能算是他的门生。”
那头陆卿正坐在桌旁,听符文回报在外面的发现。
符文一见祝余,也连忙拱手:“二爷!”
陆卿又问:“我叫你们准备的东西,都替夫人准备好了吗?”
“都按您的吩咐,准备好了!”符箓立刻答道,他朝隔壁看了一眼,把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。
陆卿仿佛没有留意到符箓的那一瞥和欲言又止,对他摆摆手:“好了,你也回去歇着吧,明日去县衙,不会太轻松,如果符文那边有消息,只会更累,所以要抓紧时间养精蓄锐。”
爷说让我来叫您过去,我听着屋子里头没动静,怕您没醒,没敢敲门。”
“有心了!”祝余也冲他笑笑。
符箓咧了咧嘴,带着祝余过去陆卿那边。
说罢,他便起身,带着符箓出了祝余的房间,转身进了隔壁自己那边。
关起门来,陆卿问符箓:“符文今天可有消息?”
“还没有。”符箓摇头,“不过爷尽管放心,我已经在外头留了标记,他若到了清水县内,自然会找到咱们的!
祝余安睡了一整晚,早上起来简单拾掇好,一开门被吓了一大跳,符箓背对着门口,像一堵墙一样站在那里。
听到身后开门声,符箓赶忙转过身来,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