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想容双手藏在背后使劲揉搓着:“你那么能做生意,小九九肯定也不少,都把我们家寨子都骗到手了。”
“瞎说,我就是觉得外面活的太累才喜欢呆在山里。你说这人,活着为了什么呢?”曹阔将脖子靠在椅背上闭着眼睛叹息着道。
印娥下山的时候从身边拽过亲信秀儿问道:“我当时是什么样子?”
“寨主,你当时都傻勒~”秀儿道。
“哼!这个二庄主果然不简单,让本寨主丢人了,早晚找回场子来,我们先回寨子。”一声招呼,山下近百人的队伍跟在身后扬长而去。
沈平义权衡了一下,且不说山庄以后正了名,这个入门贴就算不得是一种威胁,即使正不了名,现在有了二庄主的保证,短时间内应该也不会有什么危险,此事还是急不得,心下有了定计,便又与曹阔商谈了一些生意上的事便离开了。
他走后,花想容蹙着眉对曹阔道:“这人可不像表面长得那么直爽,我怎么觉得他心里全是小心思。”
沈家有盐票可以贩盐,他回到开封府后就想利用沈家的盐票,通过百丈崖的精盐谋取暴利后,再从沈家找差价,这样他就有自己的钱了,将来就可以脱离沈家,他不能给沈家做一辈子长工。
所以他打着为沈凤筠求死契的幌子来到了百丈崖,而呼啸山庄这个名字刚好让他以后可以光明正大的出入这里,他顺势揽下了山庄石炭的生意为的就是给以后范盐架桥铺路。
“好!”二人击掌为誓。
曹阔又给山庄揽了一桩生意,反正以他们现在的地界快马跑一圈也就四五天的样子,也不怕柳叶寨有多少猫腻。
想到这里印娥就心中有气,她才明白过来自己在山上和二庄主谈的生意,不就是山庄的生财之道吗?她这是在变相养活呼啸山庄,可恨自己还傻乎乎的一口气租下了所有地界儿,但仍旧面不改色的道:“还不是时候。”
夜里,沈平义果然来到曹阔的屋子,他是来做生意的,也是来求沈家小姐那份死契的。
他想做的生意并不是石炭,而是盐。当初被抓进百丈崖,阿贞在给他治伤的时候,他就看道了寨子里的细盐,那晶莹的雪白他一辈子都没见过,而且当时他真切的听到曹阔说“炼盐”,这就说明现在的呼啸山庄可以自己制盐!
“寨主,上面怎么样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