众人打着火把来道山门前一看,是白天被抬上山的那个小姐和小丫鬟蛐蛐儿,只是那个汉子不见了。山猫给花寿讲述了白天的事情后,寨主就让不相干的人散了,自己也回小山谷了。
留下花烈、花想容和曹阔等人大眼瞪小眼儿,特别是花烈和花想容,眼睛里都是放射性射线,要把曹阔彻底看透。
“放你们走了还回来干什么?”曹阔不解的问。
那个叫蛐蛐儿的小丫鬟抖了半天,身上的小包袱都抖散了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,那个蒙着帕子的小姐一直站在小丫鬟身后端详“二当家”,这是个一眼就能让人看出与众不同的人,要说哪里不同,一下子还说不上来,反正同一件衣服在他身上能穿出不同的味道。风骨?对,是气息,懒洋洋的外表下散发出来的是鹤立鸡群的气息。
她上前把不中用的小丫鬟拽到一边道:“我堂兄病倒在山下了,我俩实在搬不动他,山里又多野兽,求二当家好事做到底,救救我堂兄。”
好胆色!曹阔不禁在心里暗赞一声。这个时代的女人能求到土匪窝子的那绝对是个身心强大的主儿,一时间玩味大起,于是冷声道:“你们能好模好样儿的离开这里,那是因为马和其他东西来交换,但是现在你要救人,这条命你用什么换?”
“我沈家是做生意的,二当家开出价码,日后我沈家定当如数奉上。”沈小姐说话斩钉截铁。
“日!后!”曹阔加强语气,因为他想到一个笑话,不管别人听懂听不懂,自己先开心一下。
这个时代的人当然听不懂这两个字的内涵,沈小姐以为二当家不信她的话。可想而知,这又不是做生意双方可以签个契本,即使给山上立了字据,山贼又怎么可能拿着字据上门讨债,可若不救堂兄,就凭她自己和一个崴了脚的丫鬟怎么可能平安走出大山。
“这、这、神女一样的四爷啊。”阿贞在一旁惊叹。
“一块布能玩出这么多花样儿,大玉你算是神了。”胡老二道。
“有裁作的剪刀和针线吗?去拿来,我要做些东西。”
“这里就有。”阿贞打开桌子上的一个木盒,做女红的东西里面都有。
当下,曹阔亲自剪下一块耀黑色的素面料子,并在纸上简单画了一朵怒放的牡丹,几经修改后让阿贞用红色的丝线先在这块料子上按比例先勾勒出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