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虽说习武之人较常人更能控制自己的行为,但习武之人也是人,谁也摆脱不了七情六欲,你们谁能看得出在三爷心里,山中岁月不比兄弟情分更重,又有谁能看出三爷那不为人知的孤韧!”
花烈双手颤抖已有泪奔的冲动。
胡老二面无表情,却把手里的直刀握的死死的。
“你们还年轻,这种魅力还不足以品尝的到。”曹阔说完结束语,用手推了推旁边的椅子,做出自己起身的假象,待大伙儿都坐回去后,轻轻的推开了门。
小会议一散花想容就钻到第六窝棚,桌子上摆满了酒碗,一圈人商量下山探查那六匹马的事儿,那些还不知道此事的一听就说是谁家在山里丢了‘羊’,个个精神抖擞,正商量选谁下山找‘羊’,郭宝蹭的一下窜了进来:“二爷、姑娘,你们回来后二窝棚那几个在背后挑拨三爷,让我听了,这会三爷拎着两只兔子气冲冲正往这边赶呢,怕是没有好话。”
听了这话洪九一掌拍在桌子上道:“二窝棚就没一个好货,除了拍三爷的马屁屁本事没有,哪回下山都躲在后面。”
“你们说二当家把掌兵的大权给了我是什么意思?”花烈又恢复了呲牙咧嘴的样子,一边念叨一边琢磨着。
“三爷,您可别信他,这小子阴损着呐,一肚子的坏水儿,看看他出的那些损招儿,现在谁还敢像以前那样大摇大摆的进小窝棚,我昨天就看见刀把儿和咱老五儿在小院儿门口撞见,唉吆那个尴尬劲儿就别提了,那还能真的拼刺刀咋地?后来咱五儿让刀把儿进去了。”
“提这事儿干嘛,现在谁不是去小院儿都跟做贼似的,三爷去的次数不也少了吗。”老五不乐意的道。
现在一窝棚的血沫子,三窝棚的海碗,四窝棚的刀把儿,五窝棚的郭宝都围着六窝棚转,七窝棚的马安也不怎么来了,这可都是寨子里拔尖的好手,没了他们在出去围个猎什么的,二窝棚的人可就没人“照顾”了。
往常姑娘看上的男人,进了小山谷不等天亮必定埋了,可这个二当家奇怪,弄得姑娘天天围着他转,刚才出门的时候姑娘就没回小山谷,看方向又去六窝棚了,还拿走了屋子里最后一坛子酒,这二当家到底哪里不一样?反正不是什么好兆头,不能让三爷也陷进去。
几个人极尽所能黑化曹阔,阴毒、狠辣、奸诈、凶残就都和他挂上勾儿了。
各人的职责确定好以后,又有一个问题困扰着他们,就是下面的人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