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想容孤独的坐在那里,大玉和伍诚都不见了,到底还是走了,那个给了山寨希望的男人,那个总能出坏主意的男人,那个给了自己手链的男人,那个曾让自己觉得幸福的男人走了。
不过他牵走了自己的马,马鞍桥上挂着自己的小包袱,里面有自己留给他的香袋,希望在多年以后他还能记得太行山上有一个花想容。
山猫被绑的像个粽子一样堆在河边,累了半天他多想喝一口溪里的清水,渴望中他看到了水中的倩影。抬头望去,那个秀发随风摇动的美人泪水肆意流淌,滑过清秀脸颊,顺着尖尖的下巴滴落在溪中,不时的还抹一两下鼻子再凄然一笑,那小模样哪里还有追着自己猛打的凶恶劲儿。
“看来又是一个可怜人啊。”山猫感叹着,一枝花在这太行山那也算是家喻户晓了,双十年华依旧未嫁,那定是有着伤心的过往,不禁在脑海里想象着女匪与秀才的冤孽情节。
“谁可怜?”花想容豁然转头。
“你可怜。”山猫阴恻恻的笑着。
“我怎么可怜?”
“我们有五十多个兄弟在枫树林等着你爹,而且,蝎虎老大已经带着剩下的兄弟去了你们石崖寨,这个时候应该已经在寨子里喝酒玩女人了,哈哈哈。”
“什么?”花烈冲过来一脚踏平山猫。
“三爷客气点,寨子里还有你小嫂子,留着我也许还有用。”山猫咳了两声道。
“回寨子!”花烈转身就要去牵马,却被花想容一把拉住。
“三叔,先去找爹,你我现在回去也没用。”
两人互望了一眼,带着所有人往枫树林急奔,拖死狗一样拽着得意洋洋的山猫。
“花老三,给爷轻点……”
这一刻没有当家的、没有喽啰、没有小院里的女人,只有一起尖叫。
“咯吱……”最后一块木板碎裂。
“被门板卡住了,推!能推过去的,所有人,快!”曹阔自己都听不清楚自己的声音,嗓音已经完全走样儿了。
唐鹤和之前在院子里帮伍诚的十个人成为了主力,后面所有人都叠在他们身上,男人在前女人在后,连寨主夫人都在其中,眼看敌人还有十五丈的时候滑车压碎了第三块门板,木板碎裂的声音给所有人带来了希望,呐喊声更雄壮了。
十二丈,粱四儿扭着脖子呲着牙嚎叫着使劲。
六丈,周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