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给别人腾地方。”
“哈哈哈哈……”大伙儿一阵爆笑,笑过之后就有人捡起锤子凿子过去干活儿。
曹阔压根儿就没防备,他没想到花想容会为这个砸他,一副摇摇晃晃要倒的样子。
花想容也没想到曹阔不躲,平时他特别注意自己的酒坛子,今天怎么就打着了呢?慌张之下赶紧扔了手上的碎渣儿去扶人。
曹阔感到手腕被人抓住了,也没过脑子直接抬起另一只手压住对方手腕双手一翻做了个小缠,一把将花想容扭在地上,闭着眼睛使劲晃着脑袋。
“阿花啊,这如厕的材料和房舍的材料基本上够了,可你爹要一个聚义厅唻,你那小山谷里林子长得密,里面有不少像样的大树吧?咱们得砍一堆去去湿,留着来年盖房子。”曹阔嘴里含着半根儿草茎吊儿郎当的道。
“你敢砍那小山谷里的一根儿草,信不信我小娘就能把你从这崖上扔下去,还有你特么叫谁阿花呢,跟个村姑一样。”花想容说完捏紧酒坛子抡起来就砸了过来,“啪”的一下就碎在曹阔脑袋上,淋了一身酒水。
花寿看不懂图纸,大致瞄了一眼,只问这个如厕的地方怎么画到山崖外面了。
曹阔的意思是让厕所临空,排泄物可直接排放到山崖下面,也不需要另做处理了。
花寿觉得这个想法儿好,省的下面的小崽子拉的到处都是,走路还得躲避,让他立即开工,具体的事儿找姑娘商量就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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