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家都看见姑娘叫喊之后就蹲在地上不起来,等大玉跑回来她才转身匆匆跑了,赶紧询问:“你又把姑娘怎么了?”
“什么叫我又把她怎么了?那不活蹦乱跳的吗?”
“哪有?我看见姑娘是捂着裤子蹲在地上的。”喽啰甲。
“我都听见姑娘叫了。”喽啰乙。
“你是不是对姑娘使阴招儿了?”喽啰丙。
“不懂女人别瞎说行吗?”曹阔争辩。
“你到底把姑娘怎么了?说啊?”喽啰丁。
“每个月都有阴天下雨的那几天。”曹阔敷衍。
“胡说!那阴天下雨还能是连雨天咋地?这都半个月了!”喽啰甲乙丙丁戊……
“屮,都懂。”曹阔黑线。
这些人一说这些就来劲,越说越离谱儿,可越是这样曹阔就越是和他们显得亲近。
“哪有破?这混蛋。”小屋里花想容看着换下来的裤子,恨的她直跺脚。
“怎么了?”小娘黄君兰在里屋问。
“没事儿,今天没去小坡上晒太阳?”花想容走进内屋。
“阴天了,没有阳光了。”小娘道。
“午饭我去院子里吃。”花想容撂下一句又出了屋子。
曹阔和大家坐在一起,捏着窝窝一口一口慢慢的嚼,正普及脏东西会让人伤口中毒,和箭头上蘸金汁是一个道理的时候,花想容从后面走上前来坐到他身旁,也从筐里捞了个窝窝,众人识趣的蹲的远远儿的,给他俩腾出地方。
花想容看到大家主动离开后,大玉也没什么不自然,心里很高兴,自己和大玉这算是自然过度,想想以后心里就觉得高兴。
以前因为自身的问题,其他寨子的人不敢嫁,抢过来的男人不是刻意奉迎就是像遭受了多大委屈似的,特别是自己的隐疾,不论是书生还是商贾,简直让这些人跟遇见鬼似的,虽然在这太行山自己算得上是长相出众,但到了双十年华还是一个人。
平日里和其他寨子的人碰了面人家都会喊一声“一枝花”,可自己知道他们背地里都在笑她,爹为了这事都愁的头发都没了,每每唉声叹气。
不过大玉不一样,虽然自己也说不出来哪里不一样,但感觉上就和其他人不一样,反正就是不一样就是了。
看着曹阔一口一口啃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