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寨主接过话儿道:“是啊,食盐本身就贵的离谱儿,这盐再好又有几个能吃得起,做买卖也得有个来路,咱们路子不正啊。”
寨主低头想了想道:“怕是再被山里的同道劫个一趟半遭的可就赔了,要是不抢这百丈崖……可惜了那么多兄弟,哎,吃饭吧。”
“谢姑娘赏,还有别忘了给阿贞她们旁边起个大帐子,每天让她们收拾干净,让受伤的兄弟们住进去,记得勤换药布,窝棚太脏对伤口不好。”
说完花想容就摆手示意他可以出去了,刚出门儿就听寨主在里面吼:“噗!这放了多少盐?”
夜里,喽啰强在小山谷里的一颗大树下给寨主复述曹阔烧腰带的事情,花想容悄悄站在阴影里偷听。
喽啰强楞住了,他觉得自己被感动了,直言道:“玉哥儿,以前是做哥哥的不对,不说你今天给兄弟们治伤,就冲你这话,我服你!”
一路来到西面的小山谷,没想到里面还挺大,树木茂密、遮天蔽日的,谷口附近有个不大的小屋儿,半木半土的还算整齐。
进了屋子就看见花想容斜靠在一张椅子上搭着双腿,除了满桌子吃的,她面前还放着个酒罐儿,手里还盘着那个坠子。
新进公司的小职员和总裁一起吃饭压力有多大?吃多了吃少了都不好,曹阔又不是那种能把握好尺度的人,于是道:“小子爬不上两位寨主和姑娘的桌子,您要是觉得小子还行,把那坛子酒赏给小子吧。”
花想容悄声看着曹阔在那表演,他一进屋子就盯着自己的酒,只怕这才是他的心思吧?玉手在坛子上一扶就甩了过去:“边儿去。”
花想容在一旁翻白眼儿:“昨日使唤我的劲儿哪去了?”
寨主不再勉强,继续问:“听说你是做生意的,你觉得这制盐有赚头儿没有?”
换衣服的时候曹阔想明白了一些事情,这个时代自己即使不是匪也未必会比现在好,最起码这里有了安身的地方。真到外面去,要身份没身份,要资本没资本,对这个世界什么都不了解,自己会的在这里完全用不上,能干嘛?
况且若真的碰到朱棣,那应该会有战乱,最起码这货篡位自己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