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条大型犬,冲到苏知意的面前,强有力的爪子撑着地,毛色油光水滑,獠牙尖厉,能轻易咬穿人的喉咙。
“霜白?怎么是你?”苏知意欣喜,拍拍狗头。
她连拍几下,狗像得到指令,转身看向余笙笙。
余笙笙吓得后退,浑身都僵硬,金豹豹挡在她身前。
“小姐,别怕,这种畜牲,我一个人能打死俩。”
沈之渊怒道:“放肆!余笙笙,你杀了雪球还不算,还想纵容这个贱丫头对霜白无礼?”
苏砚书见余笙笙呆若木鸡,嘴唇颤抖不敢说话的样子,微微蹙眉。
“沈之渊,笙笙杀了雪球,我已经让她为雪球守灵一夜,此事算揭过了。”
沈之渊也愣一下,对这种惩罚意外诧异。
扫一眼狗灵堂和棺材,冷哼一声:“这还差不多。”
“你这种嗜杀的性子,倒是和孔德昭很配。”
苏砚书面色不悦:“你胡说什么?孔德昭是南顺王世子,笙笙与他有什么相干?”
“我听我父亲说的,孔德昭要进京来领这一季的军饷、军粮和军械,但这些哪用得着他一个世子亲自来?”
沈之渊瞥一眼余笙笙:“他进京就是来相亲的。”
余笙笙脸色白如纸,身上穿着白衣,黑发轻束,惊人的悄丽。
沈之渊压下心头一丝难言悸动,暗道真是便宜了孔德昭。
余笙笙理智从惊恐中抽出一缕:“相亲?与我何干?”
她怎么能嫁给别人?
她有喜欢珍视的人,她还要逃出苏家,与他在一起的。
他不自觉翘起嘴角。
“好。”
余笙笙爱不释手,把它们摆在床头,每天晚上睡前都要把玩一番。
苏知意也数兔,曾向余笙笙讨要过那只白玉兔子,余笙笙没有同意。
苏知意提出用一匹上好月光锦换,余笙笙说,那是二哥送的心意,补给她的生辰礼,无比珍贵,千金不换。
院门外,苏砚书的脚步顿住。
他也回想起往事,那只惹了两个妹妹的白玉兔,还有余笙笙当时捧紧兔子,胆小又坚定的小模样。
小小的声音,说那是二哥的心意,无比珍贵,千金不换。
她似不知疼痛,找到簪子,紧紧握在手中。
儒剑拧眉:“那是杀雪球的凶器,理应给雪球陪葬。”
余笙笙手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