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没有做过的事,逼得她不得不认,一而再。
更可笑的是,她竟然还要为一条狗守灵烧纸。
周婆子拖着腿到跟前来,拿过她手中纸钱。
“小姐,您歇会,老奴来。”
金豹豹一把夺过所有纸钱:“给狗烧纸,它会花吗?欺人太甚。”
火苗窜起来,映在余笙笙漆黑的眼底。
这一次的屈辱,也要刻在心上。
一夜熬过去,天光见明。
周嬷嬷打探到消息,吴奶奶终于也被放回院子,她总算暂时松口气。
担忧绷紧的心微松,方才感觉到浑身酸痛。
周嬷嬷扶着她站起来活动一下,听到轮椅声响。
苏知意看着她眼下的鸟青,心疼不忍:“妹妹,别怪我,昨天晚上没替你求情,二哥的脾气你清楚,他虽是文人,但一向说一不二,我若是求情,他只会更生气。”
原来,她也知道啊。
余笙笙垂着眸子,眼中闪过讥诮,以前每每苏知意似好意地为她“求情”一两句,却能把她推到更难堪的境地。
开始她对苏知意并没有恨意,如同苏砚书所说,苏知意和她交换的时候,本身也是个婴孩,根本没有办法左右。
虽然不是亲生姐姐,但苏知意勇敢聪明,还有战功,她觉得这个女孩真是优秀,愿意和她好好相处。
原来,不过是一厢情愿。
不,应该说,余笙笙现在也不情愿了。
见余笙笙没说话,苏知意伸手,儒剑递一样东西到她掌心。
“这支簪子,我有印象,像是赵嬷嬷早些年戴过的,后来赏给吴婆子,现在居然成了杀雪球的凶器。”
她一扬手,簪子划出一道银色冷弧,落在铜盆中,又准又稳。
苏砚书扫她小腿一眼:“你?你不是怕狗吗?刚刚信誓旦旦,委屈无比,说与你无关。”
余笙笙紧握双手:“是我撒谎。”
苏知意轻轻摇头,双手微颤,看着狗的尸首,难过得说不出话。
苏砚书声音若浸了冰:“那个老刁奴现在何处?上次还是打得太轻了。”
“吴婆子自知有罪,去老夫人院中跪着,老奴怕她惊扰老夫人,把她暂押冰室。”
余笙笙如坠寒潭,吴奶奶身上的伤本就没好,腿也不好,被关去冰室,该受多大罪!
苏砚书冷哼,睥着余笙笙:“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