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把枪等同摆设,老海勒只在打猎时象征性开过两次。原主不会用枪,没碰过它。
莫伦拆开枪,对零件逐一检查,确定它能够正常使用。
不知子弹是否受潮?
装弹,上膛,试了试手感。
“砰!”
一记枪响,精准熄灭五米外的蜡烛火苗。
凑合用吧。
莫伦转着枪柄,遗憾它不是消音枪,杀人时难免有噪音。
试枪,当然不是用来对付明天的转正考试。
携带它是对这个时代治安的不信任。
今夜发生抢劫,谁知道明天又会发生什么。毕竟打着石膏,脚的不便,通过手弥补一下。
接下去,抓紧时间临阵磨枪。
莫伦没收发过电报,但非常熟悉摩尔斯码。
今夜来场急训,参考原主的经验与肌肉记忆,无实物现学电报员的技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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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,太阳照常升起。
莫伦提前十分钟出门,叫了一辆马车去上班。
一路见识了十九世纪的时代特色,伦敦街头飘荡着隐隐的马粪味。她没遇上阻碍,顺利抵达公司。
抬头,望向「查尔斯电报公司」的招牌。
第一夜进警局,第二天进考场,不知考核内容又会带来哪种“惊喜”?
忽然,莫伦开口:“斧头街距离苏格兰场只有0.49英里,难以置信,这么近的距离居然还会发生劫案!”
雷斯垂德猛地胃部一抽。
两百年的时差也改不了苏格兰场的一些滑稽属性,不是这里滑稽,就是那里滑稽。
这位警员放着被抢的当事人不问,反而去问不在现场的人,就是这样查案的?
莫伦没有立刻出言打断,倒要看看这场问询怎么继续。
他听着沃尔的讲述,将案发过程一字不落地记录下来。
“好的,情况我了解了。请留下联络方式,有进展会通知两位。”
沃尔正要伸手取笔去写地址。
入职半年,清晰感受职场新人的不易。哪里有活哪里有他,哪里有福利却没他的那一份。
“我有什么能帮到两位的?”
雷斯垂德拿着记录本与钢笔走来,说话的语气让人想起泰晤士码头上的咸鱼。
雷斯垂德不认为做法有问题。
以他看来,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