放下手掌在眼前摊开,只见满手的滚烫血液,在冰冷的空气中冒着白色的热气。
‘一只耳’大脑一阵空白,眼前的所见已经完全超乎了他的见识,也超越了他的想象。
他弄不明白那种黑黢黢的棍子是什么?是某种暗器吗?可是暗器怎么能飞这么远?
未等他反应过来,远处的花嬴已经发出了第二轮指令。
“蹲下!装弹!”
第一排枪手迅速蹲下,动作娴熟地开始装填弹药。
与此同时,第二排枪手已经举起火铳,瞄准了剩余的骑兵。
“第二列,放!”花嬴的声音再次响起。
第二排火铳齐射,白烟再次弥漫。
铅弹如同暴雨般倾泻而出,将本就混乱不堪的骑兵打得七零八落。
副将只觉得耳边呼啸声不断,身边的同伴一个接一个倒下。
他的战马也被击中,嘶鸣着倒地,将他重重摔在地上。
“第三列,放!”花嬴的声音冷酷无情。
第三排枪手举起火铳,最后一轮齐射。
战场上,只剩下战马的哀鸣和伤者的呻吟。
副将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,他的胸膛被数枚铅弹击中,鲜血染红了他的铠甲。
他的视线开始模糊,耳边只剩下那奉军小将冷漠的号令声。
“装弹!准备下一轮!”
军官的声音再次响起,枪手们迅速装填弹药,动作流畅而熟练。
副将吃力地抬起头,看向奉军的阵地。
白烟渐渐散去,奉军的枪手们依旧站在原地,目光冷峻,仿佛刚才的屠杀不过是日常的训练。
他的心中涌起一股无力感,终于明白为何奉军一路上未设阻拦。
他们早已布下天罗地网,只等自己自投罗网。
这就是大庆的奉王吗?
身旁的同伴皆已经死尽,即便少部分骑兵侥幸逃脱了枪弹,身下坐骑早已被惊得跑出了战场。
副将的眼中满是绝望,身上的铠甲早已破碎,鲜血从肩头的伤口渗出,染红了半边身子。
呼吸急促而沉重,仿佛每一次吸气都带着刀刃般的疼痛。
他知道自己已经无力回天,但即便如此,他依然用尽最后一丝力气,将手中的长枪高高举起。
长枪在他手中微微颤抖,仿佛承载着他最后的忠诚执念。
他的目光穿过混乱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