飞鹰答:“没有。”
心里一沉,果然没有。
她顿了顿,又接着问:“何时中毒?”
“前年在乌国时中的毒。”
又是前年,秦钰脑海中瞬时浮现厨娘塔姆的话,遂又问:“可是救那位尤丽将军时中毒?”
飞鹰点头。
“那他往日毒发要如何应对?”
“庄内有数十米深的寒潭,毒发时主子会进入寒潭中,而后又将自己闷在火房炙烤,如此循环往复,历经七夜。”
秦钰听着,只觉得胆战心惊,此般行径,岂不是以性命相搏,每一步皆在损耗生机,他怎可如此不爱惜自身?
苏无身上的毒刻不容缓,她立刻写了一封信,唤来飞鹰,郑重地嘱托道:“此信务必速速送往陈府,将药带来救你家主子!”
“是!”飞鹰抱拳行礼,接过信,选了一匹快马疾驰入城。
陈老太医那里有一味混天龙胆草,这是关键之物,只盼着陈莹莹看到信后,能让飞鹰快马加鞭送来才好。
可光有这一味药还不够,眼下还急需赤焰丹和雪山瑶草,但愿一切顺遂。
秦钰心中暗自祈祷,若是能集齐这些药材,或许他便能有一线生机,可这其中艰难,她又怎会不知,只是无论如何,她都不能眼睁睁地看着苏无被剧毒吞噬。
苏无在屋内听到二人对话,不由得苦笑。
终究还是没能瞒住啊,本不想让姐姐忧心,如今还是让她知晓了。
昨夜身上出一身汗,那黏腻难受如附骨之蛆,令他难以忍受,于是强撑着起身,准备沐浴。
因着惦记着苏无的状况,秦钰轻手轻脚走进房间,想看看他是否已经醒来。
刚一进门,那映入眼帘的景象却让她瞬间呆住。
只见苏无站立在床边,上身仅披着一件薄薄的绯衣,那带子松散未系,中间敞着,露出那结实的胸膛和腹肌。
秦钰顿觉面红耳赤,心“砰砰”直跳,当下转身欲走,慌乱之中,脚步都有些踉跄。
然而苏无还是快她一步,长臂一伸,拉住她的柔荑。
他面上一本正经,眼神之中却透着狡黠,轻声道:“姐姐,帮帮我好不好。”
他后背伤势那般严重,绯衣要将带子从背后绕一圈,定然是无法独自穿好。
无奈之下,秦钰只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