申屠灼吃得美滋滋的。
她想起那时申屠灼向她举荐扎里的柴禾,似乎也是欲言又止,不肯自己出面。这么说来,此事得当面问问申屠灼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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谭怀柯也不急,自己盛了碗羊汤喝,挑起面吃了起来。过了油的牛肉酥嫩喷香,皮牙子和辣子煸出的浓郁味道拌在筋道的面条里,当真好吃得让人停不下来。
沛儿已经添了第二碗面,由衷感叹:“扎里叔,您这手艺真是绝了!太香了,我从没吃过这么好吃的面!”
“申屠大娘子,这事你就别想了。”扎里丢下筷子,起身就走,“我此生与申屠灼不共戴天!我宁愿当一辈子樵夫,也绝不承他的情!”
待他气冲冲地离开偏院,沛儿才回过神来:“这是有多大的仇怨……”
谭怀柯却觉得奇怪,为何既是不共戴天,又说不肯承他的情?
扎里当即冷哼一声:“申屠灼?”
“是他,怎么了?”眼见他变了脸色,谭怀柯心道不好,先前去找扎里叔买柴禾,他好像就对申屠府颇有微词,难不成他与自家小叔有过节?
扎里沉默地吃着恰玛古,没回她的话。
谭怀柯继续游说:“早前您来偏院送柴,常常撞见我在做饭,憋不住了就会对我的手艺指点两句,那时候我就看出来,您绝对是个行家里手。后来您还在我这灶屋里小露过两手,我至今都忘不了那顿肚包肉和胡辣羊蹄的鲜美。”
扎里还是不说话,又去吃过油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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