割喉断腕的刀刃。”
地上有残留的断绳,谭怀柯说:“嗯,应该跟割断这些绳子用的是同一把刀。”
申屠灼拉住她:“既然已经认出来了,还要下去吗?”他不忍心再让谭怀柯回到这个暗无天日的地方,回想起那些经历过的苦难。
谭怀柯笑了笑:“没事的,来都来了,多看几眼更有把握。”
沛儿感同身受:“我也是,家里吃不饱饭,只能把我卖了……每次阿弟跟我拌嘴打架,阿翁就会把我关在柴房里不给饭吃,跟这里一样,又黑又冷……”
她的手在微微颤抖,额头上还出了不少冷汗,显然对这个狭小逼仄的地方十分恐惧。见状,谭怀柯嘱咐道:“沛儿,不用陪着我了,你去上面盯着些,帮忙把风。”
“啊,好的。”沛儿如蒙大赦,爬出地窖回到院中,这才喘匀了气。
沛儿惊讶道:“你是他拐骗来的?他怎么能逼你签卖身契!”
谭怀柯环顾四周:“他捡到力竭昏迷的我,就想着从我身上捞点银钱。所有卖身为奴的人都不会是自愿的,不过是被逼无奈罢了。”
申屠灼眸光复杂地看着她:“你认出来了?就是这个人牙子逼迫你签卖身契,把你卖给谭家的?”
谭怀柯点了点头。
她拉起地窖的翻板,迈出脚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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