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分明是江绿这丫头打断了你阿奶的手,你为了包庇她,才在这里污蔑她的名声,大丫,你还有良心吗?”
江安林演得跟真的一样,当真是一幅亲娘被冤枉了的愤怒样子。
“王阿婆的手是我打伤的。”
季延文从人群后站了出来。
族长的脸色沉了下来。
季秀才是外村人。
“不知道季秀才刚刚所说是什么意思?”
族长心里不满,面上却没有表现出来,到底是读书人,还是要给他几分薄面。
“江族长,这事情也是巧了。”
“今日我来江家村有些琐事要办,不成想路过这户人家外头的时候,听到了一些声音。”
“我也知道,听人墙角,实非君子所为,只是那说话的人也太狠心了些。”
季延文还没说完,江安林就觉得不妙,直接出言打断了他:“季秀才,这是我们江家自己的事情,你一个外人,还是别掺合了吧?”
想来他娘说帮着江绿抢文书的男人,就是这季秀才了。
他狠毒的看了他一眼,若不是他横插一脚,指不定这两个丫头的卖身契早就签了,又哪里闹出这许多的事情来?他还没找他的麻烦,他倒是自个跳出来了。
“江大伯,您或许是耳朵不好,我说王阿婆的手是被我打的,既然如此,我怎么能置身事外呢?”
“您也是看着我们长大,求您救我们一救吧,大爷爷。”
江绿福至心灵,也跟着呜呜的哭了起来,哭着哭着,想到自己今天遭受的一切,便是又惊又恐,哭声说不出的绝望。
“我实在不知道我们怎么得罪了他们,让他们对我们姐妹死死相逼。”
江白打开了关着的房门,将江绿叫了出来。
“嘶”
江绿的左半边脸高高的肿起,甚至左眼都只能看到一条缝隙,头发更是凌乱,甚至能看到一挫血呼啦的头皮。
拉着江绿朝族长等人跪下,江白的眼泪说来就来。
“大爷爷,您要给我们做主呀,我们姐妹要被人欺负死了呀!”
大房两口子,还有江松宗和江松虎两兄弟。
刘氏低着脑袋,捂着肚子,既不靠近江松宗,又不靠近江安林两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