冯不疾得意的不行,傲娇地跳了跳。
他就知道姐姐能干,“姐进产房了吗?”
冯初晨敷衍道,“没有,姐身上脏,不要过来。”
她在厨房洗澡,半夏帮着洗头。王婶在柴房洗澡,芍药帮着洗头。
冯不疾站在树下等姐姐。
姐姐一出来,就扑进她怀里。
冯初晨给冯不疾做完点刺后,王婶来上交三百六十文大钱。
冯初晨笑眯眯接过,和着她挣的银子一起放进公中钱匣子,记好帐。
晚上,炒了两大盘韭菜炒蛋,每个人都能敞开肚皮吃鸡蛋。
其他人歇息后,冯初晨拿出日记本写下:
建章十九年八月初七,一窗秋色,金桂始花。
昨天跟王婶去丁家接生,场面震撼,难受,心疼。我施缩宫针救下产妇伍氏……
又写了几句医术方面的心得。
她放下笔。
写日记不能把心里话写出来,很憋屈。
初十,京城北安坊一户人家来请王稳婆去接生,那个产妇刚开始发作。
若不是难产,冯初晨没有必要去,王婶带着半夏去了。
次日凌晨产妇顺利生下一个小子。
早饭后,王婶二人去了德春堂,完成冯不疾交待的任务。
冯初晨没接,意示王婶接过去。
冯初晨也不高兴。若丁老头一开始给她一两银子,她也就认了,毕竟她的名气不响。但她忙碌那么久,救了一个濒临死亡的人,三百文就想打发。
“再说,若大嫂和我媳妇以后再遇到这样的事,咱们还要求上门不是。”
丁老爹想想也是,不能得罪手艺好的稳婆。
只得说道,“再加一两银子。”
见王婶还不满意,丁大娘又道,“再送冯姑娘二斤红糖,一块尺头。后天请妹子来给我大胖孙女当收生姥姥。妹子,我家也不富余,再多拿不出来了。”
王婶看向冯初晨,冯初晨点点头。
丁老爹进卧房拿了三两银子出来,又数了二百文大钱,非常豪气地递给冯初晨。
王婶提高声音说道,“我家姑娘的一碗止血散就值二百文,我说三百文没错。我家姑娘是我大姐带出来的,连上阴神针都会施,她救人一命,居然三百文就想打发。你做梦呢。”
辛大娘也道,“我帮人接生十几年,就没看到这么危险的产妇能够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