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樾看着耍赖的小姑娘,“打不过就咬人?”
挨过刀枪的人,就是不畏惧疼痛,无论她怎么用力咬,他都面不改色。鹿缈松开嘴,男人手腕上一圈整齐的牙印。
说完,拽着她就往屋里走。
夜里凉,那纸贴着他的胸口,还是温温的。
鹿缈从脑门上把证明拿下来,眼神清凉,“凭一张纸就想管我?”
她都已经跟他说明情况了,他竟然连一丝商量的余地都不给她。
“你个混蛋!”
男人看她红了的鼻头,心一软,再次看向鹿缈漂亮的脸蛋。
打扮得跟只小蝴蝶一样,放出去还能回来?再说她去的能是什么好地方。
傅时樾神色平静,“现在我是你的监护人。”
他像是随身携带的一样,从上衣内口袋里掏出那张证明,贴在鹿缈的额头上,“同样的问题,别让我解释三四遍。”
见男人没说话,鹿缈抽出自己的手,扭头就要跑,一道黑影比她更快地堵住门。
“让开,我要出去。”
男人身体跟堵墙似的,坚硬结实,鹿缈推他推不动,眼睛鼻子都红了,懊恼地瞪着他,“你到底想怎么样,我跟我朋友都约好了,我不能爽约。”
傅时樾停下脚步,挑眉回头看着她。
小少女鼓着腮帮子,瞪着圆溜溜的眼睛,似乎挺不服气。
鹿缈恼羞成怒,“你干什么?”
男人捏着她的细胳膊,低声训斥她,“大晚上别乱跑。”
“你凭什么管我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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