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但只看他的眼神就知道他在期待什么。
六月的太阳不算很毒,但鹿悠悠怎么可能晒着自己,打猪草虽然不累,它伤手啊!
有需求就有市场,鹿悠悠左手一把水果糖,右手一把大白兔,她年幼的“同事”争先恐后帮忙。
打猪草一向是小孩子的活计,一开始他们看见鹿悠悠还不敢靠近,但没有哪个孩子能抵抗糖衣炮弹的攻击。
顾清野立正敬礼:“报告,一切正常。”
就算坐着,脊背也挺得直直的。
就这样鹿悠悠安稳地过了七天,到了电报该来的时间,村口那条路上邮递员却一次都没来过。
南方某军区
然而,第二天打猪草,第三天还是打猪草,大队长权当她是透明人一样,除了上工点卯,多的话一句也没有。
想起顾清野临行前那句“放心”,鹿悠悠笑了,没想到这人还挺贴心。
“妞妞,我太佩服你了,有你在真让人安心!”
在源源不断的彩虹屁中,小同事们迷失了自我。
对于棍棒教育下长大的农村娃娃来说,这个漂亮得不像话的知青姐姐就是天上的仙女。
“二娃,你跑得真快,真是红旗公社的劳动标兵!”
“钢蛋,你好能干,未来一定是祖国的栋梁!”
未婚夫走的第一天,想他。
不想不行,安全感没了,鹿悠悠觉得处处是危险。
她的工作依然是打猪草,但偷懒的活不知道还能干多久,顾书臣他爹是大队长,想为难一个下乡知青再简单不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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