兵的,想在一起只有随军一条路可走。
结了婚可以离,救不活她得死。
“闭嘴!”
鹿悠悠眼里还有没流完的泪,就这么一滴一滴落在顾清野的手上。
美男有什么用,他短命啊!
还得她救,还不知道救不救得活!
想到再也见不到的父母,还有她的狗,她的花花草草,还有她银行卡里那无数个零……
她怎么这么惨!
在小猫呜咽即将转变成嚎啕大哭之前,一只大手捂住了鹿悠悠的嘴。
大概是常年拿枪的缘故,顾清野的掌心和指腹都结着薄而硬的茧。
他以为父母只是对他不喜,却想不通为什么要给他下药,更想不通为什么房间里会有个陌生女人。
鹿悠悠吓呆了,或者说是看呆了。
短发、剑眉,山根笔挺,还有一双如漆似墨的眼睛,阴暗的光线都没能淹没他深刻立体的五官。
鹿悠悠只觉得悲从中来。
“呜……”
她发誓这是她生平仅见的绝世美男。
可是!
他是军人,是从枪林弹雨里活下来的。
这种剂量的酒和药远不足以让他丧失理智,要不是他受伤未愈,绝不会有这么重的身体反应。
汗珠从他额角滑落隐入鬓间,肌肉因为太过用力显出明显的弧度,蜿蜒的血管渐次浮现。
这具身体的每一处都在诉说他体内有团火,可他依然冷静。
鹿悠悠甚至觉得这种冷静能吃人。
这是一个荷尔蒙爆表的男人。
即使躺在简陋老旧的房间里,也散发着让人不能忽视的强压气场。
然而……
探究的目光却对上一双腥红的眼!
顾清野剧烈起伏的胸膛证明他此刻并不平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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