柴霄摆手。
“不用!昨天的酒是好酒,不上头。确实想出出汗,你看我这肚子!”
说到这儿,他使劲捏着肚上的横肉。
难怪,之前九皇子被所有人叫“草包”!
就这大腹便便的肥肚子,和吃多了草料杂食走不动的大肥猪有什么区别?
张保强忍住心中惊异。
“君上,您说的是练武场吧!这边请!”
“走起!”
柴霄一边迈大步,一边进行扩胸等热身活动。
“对了,去帮我找两个沙袋,就是能绑在腿肚子上增加份量的那种!”
“是!”
张保吩咐下去。
不久,腿绑沙袋,活动起来格外滑稽、仿佛手脚都不属于自己的柴霄,在练武场上跑起了圈。
张保、荷韵和兰芷看得目瞪口呆,想笑又不敢笑出来。
“张总管,君上这是?”
“我哪知道!别说你们,连我看到这景,都是大姑娘上花轿,头一遭!”
“今天这日头,也不是打西边出来的啊?”
“是是是!”云淑妃嗔出一句,“我家霄儿,想得越来越长远,而且越来越务实。看来,这草包的帽子,可以摘了!”
柴霄摇晃脑袋。
“朱雀武功虽高,但这次老二兼的是钦差,随行都是羽林卫。”
“敌一,敌二,必难敌三……”
说到这儿,云淑妃已惊出冷汗,看到柴霄的淡然神色,不禁感叹。
“本就没想让她去!”
“她一人再厉害,也只能送一处,争取一人认捐。”
“而驿使的好把式,可有二十人……”
“刚才酒后调戏荷韵和兰芷的时候,您怎么不说这句?”
当然,他自知“酒后乱性”理亏,所以并未反驳。
“母亲,我说朱雀漂亮,是怕柴火无德!”
“霄儿,你刚才可是救了朱雀一命!”
柴霄笑着点头,却又摇头。
“被你用绣美人抱枕搅黄,心里正憋屈。”
“如果朱雀去送信,必然拦下,见其貌美,必动坏心思。”
“窈窕淑女,君子好逑。《诗经》里都说了,这有什么丢人的?”
柴霄很想反驳一句。
还没等柴霄接话,她就笃定地点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