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母额角抽了抽,她很想训斥九娘:“九娘,坐有坐姿,不得失仪!”
但,他们此行不是去游玩,而是被“流放”啊。
一想到九娘这么小,就被赶去了庄子,傅母就忍不住的怜惜。
唉,九娘已经够可怜了,她这个做傅母的就不要对她太过苛责了。
马车出了城,顺着官道,一路朝着城东而去。
官道两侧,或是大片的农田,或是零星的茅屋、小院,或是三五成行的路人。
忽然,就在王姮东摇西晃的险些睡着的时候,听到了让她感兴趣的呼喊:
“贵人!贵人请留步,民女有贵人从未吃过的美食奉上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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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们甚至还要主动帮他找借口:大郎果然有着将门虎子的率性。
这就是虚伪的文人,明明心里已经开始问候他的十八辈祖宗,却还要陪着笑脸、帮他开脱。
在河东,甚至是在沂州等北方诸州,他阿父都是许多人争抢讨好的对象。
而他楼大郎,作为阿父唯一的儿子,自然也就成了这些人哪怕厌恶也不敢得罪的“太子”!
还是胖丫头好,从里到外都透着一股子蠢萌。
不虚伪,不作假,宛若一张白纸,一眼就能看穿。
也就是这个什么狗屁县令是胖丫头的阿父,否则,楼大郎根本就不会搭理他,更遑论行礼问好了!
哼哼,就算他不行礼,这些人也不敢说什么。
楼大郎小小一个人儿,居然也骑着马,银甲骑士们团团将他围在中间。
“吁~~”
随着一记稚嫩的呼喝,楼大郎胯下的大宛马停了下来。
被吓到,不会哭!
问她话,她也一五一十的说实话。
明明都厌恶他是个骄纵、跋扈的竖子,却还要装出一副儒雅、温和的模样。
哼,当他不知道呢,这些人之所以还能保持所谓的礼仪,不过是因为他的阿父是楼谨,手握十万大军。
交代完,王廪直起身子,青松则悄然退回原来的位置。
几乎是同一时间,一队身着甲胄的骑士,哒哒哒的抵达了县衙后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