即便要“清除”掉拖油瓶,也该委婉些、迂回些。
不为别的,只为与王廪的夫妻感情。
珍珠是崔氏的奶姐,主仆之间的感情最为深厚。
崔氏也格外看重珍珠,对于她的劝谏,全都听了进去。
简单粗暴不行,那就稍稍用点计策吧。
楼家大郎,人嫌狗憎的熊孩子,最适合“陷害”王姮了。
这不,崔氏还没有抵达现场,了解到事情的原委呢,就先把罪名扣到了王姮头上。
王姮无辜的眨巴眨巴眼,如此明显的冤枉,她倒也没有委屈、难过。
她还是那么的乖,那么的安静。
反倒是崔太夫人和崔氏,她们冲进亭子,却都愣住了。
现场,却是混乱,但“当事人”的情况,跟她们预想的并不一样——
首先,大郎没有嚣张的笑闹,或是暴躁的吵闹;
其次,王姮居然没有哭!
只要王姮哭了,崔氏就能说两个孩子“闹”了起来。
偏偏,这死丫头还是一脸的木讷,仿佛被吓傻了一般。
崔氏:……这该怎么继续“冤枉”她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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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来人!快来人啊!”
四处乱跳的蛤蟆就已经够让丫鬟们崩溃了。
这,应该就是京城最近两年刚刚兴起的蹙金绣,以纯金的线,绣出繁复、华美的花纹,极尽奢华!
而就是这么名贵的衣服,童子丝毫都没有珍惜。
蹙金绣是不能浆洗的,他这一番折腾,衣服彻底就毁了。
“大郎!您、您怎么在柱子上?”
“天哪,大郎,太危险了,快下来!”
“……小点声,别惊了大郎,若是他受了惊,摔下来可怎么办?”
“别过来……来人啊……”
亭子里伺候的都是小丫鬟,十几岁的年纪,爱美、爱干净,对于蛤蟆、蛇等滑腻腻的动物,有着本能的惧怕与厌恶。
十几只蛤蟆啊,还十分的活跃,一边呱呱叫着,一边四下里乱跳。
童儿却丝毫不在意,他像只猴儿一般抱着柱子,看到亭子下面丫鬟们惊慌失色、尖叫逃跑的画面十分满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