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不知道为什么,他又有些伤感,如果真的不在乎,自己为何还挂着她的画像呢。
范徽满意地离开了贺家,过几天贺家还要举行一场铭文术切磋交流会,到那个时候,婢女应该就已经送上门了吧。
林河正拍了拍贺泉的肩膀,知道他心里不好受,说来也是不应该带范徽来这里的。或许对于李清来说,这是最好的结果了吧。
………
范徽来到贺家做客,林河正早早就来了,贺家的家主贺泉穿着浅色的家常服,他跟林河正是好友。
“看情报上说,江白和他隔壁的小寡妇关系不错,对她一家颇有照应。”田雨荷道,“而这个小寡妇是要嫁给京城贺家的,你说巧不巧,当年江白被盗贼偷走,要卖给的就是贺家。”
唐晨是一个很聪明的人。
她一听就知道这话里有话。
“这件事还是要谨慎一点。”
田雨荷也有这个意思,其实关于这些内幕,官府里是有记录的,只需要稍加调查一下就能找到。可是江白已经是三品铭文师了,如果只是二品,那就好办了,只是他成长的太快,就好像有预知一样。
苦难让他变得更稳重,也让他懂得了隐忍,这样的人无疑是危险的。
他很想告诉自己的姐姐,以后江白是要进灵玉宗的,和你是同门啊!
现在你照应一下江白,以后就是江白照应你。多么浅显的道理。
结束了这里的饭局,江白准备回去了,这样的结果对于他来说,已经很好了,被人看轻也没什么,他早就已经习惯了。自己知道自己是谁就行。
“如果江白知道这件事,他要是愿意担铭文堂的副堂主,我们就可以对贺家施压,让他们不要再挂念当年的婚事,毕竟这个小寡妇是有两个孩子的,倘若能够回归家族,对谁都是一件好事。”
唐晨揉了揉眉心,说道:
“殿下,江白这个人可以拉拢,最好是成为一个朋友,再不济也要让他记我们的情,他现在才十四岁就已经是三品铭文师,如果能够得到培养,说不定能在二十岁之前达到四品铭文师。”田雨荷道。
“何其难!”唐晨知道现在去帮江白只是锦上添花,想要雪中送炭,这样的机会可遇不可求。
“看来你姐还是善解人意的。”江白扭头对白胖子道。
白胖子有苦说不出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