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睡这么远,不是生气是什么?”
?!
你这小贼!
骆凝眸子一瞪,眼神儿似是要吃人。
窗外确实有若有若无的异动,似乎有人在房顶上倾听,但分不清具体位置。
骆凝万分恼火,但终还是以大局为重,往前凑了些,和夜京棠枕在了同一个枕头上,彼此面对面不过两拳距离,她抬起纤手,比了个剪刀的手势,示意夜京棠别玩火。
夜京棠表示知道了,眼睛注意着窗户,抬手搂向骆凝。
?!
骆凝见夜京棠得寸进尺,连忙后仰躲闪,瞪着夜京棠,眼神意思估摸是——小贼,你活腻了是吧?
夜京棠动作一顿,继而上前凑到骆凝耳边,声若蚊呐的咆哮:
“我能说啥?我又不能亲你,总不能躺着干瞪眼吧?”
炽热鼻息吹拂耳垂和脖颈,骆凝一个激灵,眼神躲闪。
但两个人面对面没半点动静,确实会让人起疑,她暗暗咬牙,示意床头,让夜京棠晃床铺。
“前戏都没有,直接开始晃?”
前戏?
骆凝似懂非懂,怕拖太久被来人察觉异样,心中一横,干脆用手捂住了夜京棠的嘴,把他摁在枕头上,然后凑过前,亲住了自己手背。
滋滋……
在黑衙的煽风点火下,只要是三教九流汇聚的地方,基本上都在聊‘无翅鸮妙手偷丁丁’。
‘无翅鸮’若在京城藏身,不可能没听到半点动静,要找他只需在能销赃的铺面守株待兔。
结果市井闲汉的脑补能力也着实厉害,添油加醋无端联想,硬把没头没脑一件事儿,脑补出个女主失贞的天雷,还为此捶胸顿足痛心疾首,痛骂无翅鸮不是东西。
甚至还有些人,把此物的用法说的绘声绘色,就好似亲眼瞧见宰相夫人拿着‘角先生’,往相爷小花儿里塞一般……
这类有关男女之间那点事儿的消息,无论在哪儿传的都快。
但这显然不行,眼见天色渐黑,骆凝询问道:
“现在去哪儿?”
夜京棠冒充无翅鸮满大街闲逛,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,但他和骆凝暗中审视,全都是些听到风声的普通江湖客,并没有轻功超凡的高手踪迹。
夜京棠本以为要转个好几天,王赤虎才会在市井间吹起点风声,不曾想走着走着,就听见了一阵闲谈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