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连我伤势如何,性命垂危都不清楚,你是如何发现,又是怎么救的我?”
等等,鸣栖忽然意识到容珩的疑心。
他是在怀疑她那天晚上是不是刻意接近他,在怀疑她问灵的真假!
“我身受重伤,分明是郡主强人所难。”容珩似笑非笑,仿佛想看她还能说出什么惊世骇俗的话来。
“我明明已经把你治好了。”鸣栖强调!
“太子不会对那一晚念念不忘吧?”
鸣栖“哦”了一声,双眉轻轻扬起,靠着车壁一脸暧昧不清地抬起下巴。
“是”容珩倒是坦诚,那双看狗都深情的眼睛凝着她,“难道郡主没有吗,毕竟到最后嗓子都哑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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