空气中气息流动,盛母虽然看不见盛轩,腿一软跌倒在地,竟似有感应一般,恍然哭了出来,“我的儿啊,你死得好惨!”
众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,他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,只能努力伸长了脖子,焦急地问道:“怎么了!怎么了?”
盛轩抬起苍白的手,“杀我的人是——”
就在此时,香炉中的香猛地折断!
众人目光之下,落下的断香竟然冲着鸣栖和盛母。
他…是在帮她吗?
一句话,京兆尹脑门当头一棒,平白无故起了一身冷汗。
况且昨夜的酒楼被包了场,无他人进入,排除了外人和仇杀的嫌疑。
又有人证亲眼看见宝清郡主因酒醉与他一夜缠绵,极有可能是醒酒后接受不了激情杀人。
只要验身后有痕迹在身,就能确认和死者一起的只有她。
谁知话还没开口,却听见太子殿下语调疏离平淡道。
“郡主是皇亲贵眷,岂可在众人面前公然验身,将皇室颜面放在何处?”
鸣栖忽然愣了一下。
当朝太子驾临。
京兆尹赶忙上前行礼,当下一颗心忐忑不安起来。
恭敬地问安:“见过太子殿下,太子殿下怎么今日有空到我京兆尹府。”
便可结案!
他刚想说——验身。
容珩坐下,一身紫袍显得尤为风姿绰约,“大人不必在意我,继续审案吧。”
京兆尹道了声是,他仔细思考,死者是被人用发簪刺中失血而亡,作为女子完全可以做到。
别人就算了,身为太子,权力之巅的人,怎么能忍?
鸣栖心跳不受控制地跳动,她不知道他出现的目的,究竟要做什么?
鸣栖的心没理由地一跳。
“是是是,已经审得差不多了,太子殿下请上座。”
京兆尹一听是圣上关注,越发紧张,赶紧示意将自己的主位让给太子。
容珩唇边弧度不减,目光自鸣栖身上撤回,扫了堂下众人一眼,温声道:
“早朝时圣上听闻永通伯府出了命案,又事关镇北王府的宝清郡主,特让我来看看情况。”
“轰”地一声,她脑中炸开。
完了完了完了。
鸣栖猛地低下头,容珩竟然认出了自己,她强迫了他一晚上,